孫澤蘭想了想說道:“這件事你還是儘早和父親說,別一直瞞著。父親要是動家法,我一定幫你求情。”
孫廣白這才鬆口氣,咧嘴一笑。
兄妹兩個久別重逢,嘀嘀咕咕說話到半夜,才各自散去。
孫廣白哼著小曲兒回了帳篷,剛進帳篷,一個玲瓏小巧的身影便撲了過來,熟稔地鑽進他懷中。
孫廣白心頭一熱,將懷中身影摟緊:“你怎麼還沒睡?”
山杏小聲道:“你和師父說了麼?”
孫廣白嗯了一聲。
山杏瞬間緊張起來:“那師父是怎麼說的?她有沒有生氣?”
“別緊張。”孫廣白笑著安撫:“妹妹已經答應我,會在父親面前替我們說話。她也樂意我們兩個在一起。”
山杏鬆口氣,有些不好意思地低語:“我是師父教出來的弟子,以後要做師父的嫂子,實在有些奇怪。”
是有那麼一點點。孫廣白低聲笑道:“到時候我們各論各的,你私下還叫她師父。”
山杏乖乖哦了一聲。
孫廣白松開胳膊:“你快些回去。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的,在一起不合適。”
山杏捨不得走,抓著他的衣袖晃了晃:“以後我們成親了,我是不是就能天天在你帳篷裡待著了?”
孫廣白的臉又紅了。
他用盡自制力,後退兩步,對山杏說道:“那是以後的事,現在天這麼晚了,你先回去。”
山杏依依不捨地走了。
她平日和林慧娘睡一個帳篷,此時酡紅著一張俏臉回來,林慧娘一看就知怎麼回事,低聲笑問:“去見過孫軍醫了?”
山杏眼裡滿是歡喜,用力點點頭:“嗯,他已經將我們的事和師父說了。過些日子就會和孫太醫說。”
“師父答應了要幫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