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什麼?”他掰過我的臉,皺眉看著我,表情有些兇煞。
“沒……沒有……”我斷斷續續回他,眼角卻因為異物感流淚流得更兇。
他抿著唇滿臉不耐地看了我半晌,忽地靠上來舔了舔我的眼尾。
那柔軟灼熱的觸感,彷彿帶著電,直接舔在了我的心間最敏感的地方,每一下都帶來不可抑制地震顫。
我避開他,有些受不了:“不要……”
不要什麼,我又在拒絕什麼,連我自己都說不上來。
他一把握住我的下體,挺進又抽出的動作一次比一次更兇狠。
“分明是你勾引我在先,現在又‘不要’給誰聽?”他一邊粗喘著,一邊手上揉捏不停。
我將臉蹭在靠背上,身體因為前後夾擊的快感而逐漸沉淪。
“席宗鶴……不要……”我模糊呢喃著,“不要丟下我……”
他所有的動作都在那一瞬靜止,彷彿誰在畫外按了暫停鍵。
這時候停下來實在要命,我難耐地動了動,不明所以地回頭看了過去。只是還沒等視線觸到他,後頸便被一隻大手按住。
他將我釘在沙發上,就如一隻被圖釘釘住翅膀的蝴蝶,怎麼掙動,都難逃變為標本的命運。
“顧棠……”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遠,“你愛我嗎?”
我微微睜大眼,不知什麼緣故,連呼吸都滯住了。這問題仿如一塊冰冷的巨石,驟然壓在我的心上,將我的氣門血管都堵了個通透。
“我……”我從喉嚨裡艱難地逼出一個個音節,它們割著我的血肉,帶出尖銳的痛意,“我……當然愛你。”說到最後兩個字,我緩緩閉上了雙眼。
“說謊。”他緊緊將我抱住,像只巨大的章魚,xing器深入到不可思議的地步。
“啊!”我五指緊緊摳著掌下深棕色的面料,為他這句輕巧的發言差點嚇得心髒驟停,身體卻止不住痙攣高潮。
“你愛的明明是‘你的席宗鶴’,根本不是我……”他在我耳邊惡狠狠地說著,將一股股精ye射進了我的體內。
我的席宗鶴?我為他的這種說法感到好笑。
他分明從來沒有被我擁有過啊……
我放鬆下來,靜靜趴在那裡,平複著呼吸,享受劇烈運動後的慵懶和愉悅。
“不,我愛你。”我拖長了音,將他的手拉過來,放在唇邊親吻,“無論你記不記得我,愛不愛我,我都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