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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清時總是在打鈴前五分鐘到教室,下課前五分鐘點名,雷打不動。
八點二十五分,他準時出現在教室。
他一現身,原本喧鬧的大教室瞬間歸於安靜。
江暖坐在第一排,目不轉睛,典型的好學生模樣。
在大學課堂,前三排一般都是好學生,醬油黨們都喜歡坐在後面,遠離老師的視線。
今天看到賀清時,江暖說不清為什麼,總覺得他好像有些變了。似乎變得意氣風發,精神抖擻了。
“上課!”
坐在江暖邊上的是同寢室的姑娘,她湊到江暖耳旁壓低嗓音說:“有沒有覺得賀老師今天不一樣了?”
“怎麼說?”
“襯衫釦子。”
江暖順勢看去,遠遠看見賀清時今天並沒有把所有釦子都扣死,而是留了最上面一顆,露出一小截鎖骨,骨感嶙峋。
釦子沒扣死,多了幾分懶散和隨性,褪去之前的古板。
“破天荒啊,老人家都轉性了!”
“天熱吧。”江暖過了好久才收回目光。
“得了吧,賀老師教了我們一學期了,你什麼時候看他解過釦子?大夏天都沒有!”
——
上午上完課,賀清時開車去了蘭姨家。前兩日答應了蘭姨要去家裡吃飯。
蘭姨如今住在青陵郊區的一個老小區。房子是賀清時替夫妻倆租的。
老兩口做試管嬰兒已經花光了大半生積蓄,望川老家的房子也賣了。
在賀清時眼裡,老兩口是他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怎麼幫襯都不為過。他想給他們買套房子,可老人家固執,愣是不同意。他想請個月嫂照顧蘭姨,兩人都不讓。
他站在門外,門沒鎖,輕輕一推就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