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你可愛，說你卡哇伊行了吧。”
“卡瓦一是什麼？”
“帥的意思。”
少年略帶遲疑的看她，似乎不太相信，“真的嗎？”
明殊笑眯眯的點頭，“當然。”
蓮歲心底大概是在懷疑，磨磨蹭蹭好一會兒才接受。
這麼好騙，明殊都有點負罪感，她將人摟緊一點，“以後你想在哪裡生活？”
“和你嗎？”
“不然你想和誰？”
少年眸子亮晶晶的，“我可以自己選地方嗎？”
“嗯。”明殊下巴擱在他肩膀上，“你喜歡什麼地方？”
“我想……”少年突然神秘兮兮起來，“我先不告訴你，等我帶你去。”
明殊笑了下，語氣寵溺，“好。”
小妖精這麼可愛聽話，寵著點吧。
下個位面指不定多作死呢。
——
明殊帶蓮歲出去的時候，仔細檢查一遍，將他金色的頭發完全藏到兜帽裡面。
確定不會讓人看見自家小妖精的盛世美顏後，這才帶著他下樓去吃東西。
樓下熱鬧，交談聲不斷。
像他們這樣，裹著黑色袍子的人也不再少數。
所以這樣的裝扮，並不顯得另類。
明殊點了菜，問蓮歲有沒有想吃的。
蓮歲小聲回答：“你餵我，我都吃。”
明殊：“……”
餵你奶奶滴腿！
等菜端上來，蓮歲等著明殊喂，明殊卻埋頭吃飯，壓根不理他。
蓮歲拽明殊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