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沉將明殊摟進懷裡:“我好難受,我看到你和別人說話、對別人笑,我就難受,媳婦……你只喜歡我一個人好不好。”
他想把這個人藏起來。
這輩子只給他一個人觀賞。
可是他不敢。
要捱打。
他只能求她。
明殊半晌沒吭聲,許久之後:“好。”
“砰!”
通道門被人踹開,正好和明殊那聲重疊,司沉並沒聽清。
有人從外面進來,對方看他們一眼,抱怨著往樓下跑:“醫院還親親我我,有沒有點公德心。”
明殊挪開視線,從司沉懷裡掙開,回到醫院走廊上。
她懷裡的花被司沉擠得變了形,明殊嘴角一抽,這小妖精淨添亂。
司沉抿唇看著明殊,看著她進病房,和向晚說話,依然是那淺淺的笑意。
司沉煩躁的想踹東西。
他轉身出去,對著牆一陣發洩。
路過的護士眼神同情的瞅他。
長這麼帥,是遇見什麼事了……這麼崩潰,看著好可憐。
但是這裡住的病人都是很快就能出院的啊……
司沉很快就被小護士偷瞄,難得看見這麼極品的,不多看兩眼怎麼行。
要不是司沉臉色很不好,周身都寫著老子不爽,別惹老子,估計膽子大的,都會上前搭訕。
旁邊的病房門被開啟,在那人出來的時候,男子突然就沉穩下來,轉頭靜靜的看著出來的姑娘。
那姑娘對病房微笑,笑容很是迷人。
她關上房門,伸手挽住男子的胳膊,微微仰頭,嘴角的笑意溫暖繾倦。
男子身上的兇悍之氣退散。
彷彿有光降落,照亮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