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這欠揍的樣子，老子不打都對不起。
程歸左手捏著右手手腕，忍著打人沖動。
老子不打你！
程歸身子往後一靠，漫不經心中帶了點無賴般的痞笑，“柳姑娘不想明天十裡八鄉都知道，你輕薄我的話，我勸柳姑娘還是跟我走一趟。”
老子可是先禮後兵的，別怪老子不懂規矩。
明殊笑容燦爛，“你威脅我？”
“算起來是柳姑娘賺了，我這身價，在京城別人碰上一碰那都是要賠得傾家蕩産。我個人更喜歡柳姑娘選後者，這樣最壞的結果就是柳姑娘對我負責，我會很高興的。”
明殊蹭的一下站起來，“去哪兒？”
“柳姑娘這麼不想對我負責？”程歸受傷臉，“柳姑娘就這麼討厭我嗎？”
“走不走？”
程歸聳聳肩，起身領著明殊下了樓，街上人來人往，摩肩擦踵，花燈懸掛頭頂，猶如一片璀璨星河。
明殊走進人群，視線瞬間受阻。
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手突然被人握住，程歸的聲音從身側響起，“柳姑娘，為了防止你跑，我還是牽著你比較好。”
之前明殊跑路的行為，讓程歸記憶深刻。
明殊：“……”
這小妖精是真欠揍，既然這麼想被打，朕就滿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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