夾擊他們的車，可能是發現子彈奈何不了車窗，又轉戰輪胎，不過輪胎顯然也是特製的，子彈根本穿不透，不過是讓車身晃了幾下。
路上的車子漸漸少了，對方顯然有些著急，但他們也沒急著撤，和他們形成膠著的局面。
明殊皺眉。
“他們在控制路線。”閻湛已經恢複冷靜。
每次到岔道的時候，他們就會突然靠過來，讓司機沒辦法拐彎，或者直行。
路上的車越來越少，到最後已經看不見車輛。
明殊回頭，綠毛他們的車綴在後面，有一段距離。
他們出醫院就被這些人給盯上了，也許是懷疑他們從梁辰那裡問出了什麼，反正現在是沒辦法善了。
既然沒辦法善了，那就——吃零食壓壓驚吧。
閻湛見明殊一點也不著急，也不知道該擺什麼表情，“你不擔心嗎？”
“擔心什麼？”明殊瞅瞅零食，突然道：“是該擔心。”
還算有救。
明殊惆悵，語氣悠揚，“零食要吃完了。”
閻湛：“……”我的刀呢！
前面就是岔路，夾擊他們的車子突然又開始撞他們，司機為了擺脫他們，加快速度，閻湛發現前面有車的時候，已經晚了，司機剎不住車。
大貨車碾壓過來，玻璃碎裂的聲音格外清晰。
閻湛沒來得及抓住明殊，但他感覺她朝自己撲了過來，飛濺的玻璃彷彿變得緩慢。
這一切不過瞬間，等他耳邊餘音散去，視線漸漸清晰起來。
“沒死吧？”
閻湛耳邊響起熟悉的聲音，他抬頭，見明殊正摟著自己，一隻手還緊緊的抓著薯片。
明殊將他從懷裡拎開，見閻湛神情有些呆滯，明殊傾身過去親了親，“被車禍給嚇到，你是不是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深有體會？”閻湛下意思的反駁。
“確實深有體會。”那天晚上的事，記得清清楚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