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北本就有些不自在，明殊突然問這麼一句，他差點被口水嗆到。
穩了穩心神，封北微微低頭，唇靠近明殊耳邊，“不如哪天慕教主親自領教一下？”
“親自領教就算了，不過我可以讓我的教眾代替領教領教。”
封北也沒離開，就這麼靠著她說話，“我和你說的領教，是一回事嗎？”
讓教眾代替是什麼玩意？
怎麼代替？
“你想是什麼呢？”
“我想的……”
“啊……”聶霜到頂峰忍不住出聲，打斷封北的話。
外面的聲音停下，接著就是悉悉索索的聲音，從他們這邊看，聶霜似乎抱著聶彬在做什麼。
“哥哥，你幫我殺了他好不好？”聶霜帶著幾分委屈的給聶彬撒嬌，“以後霜兒都聽哥哥，你幫我殺了他嘛，我不想看到他。”
聶彬這次倒沒什麼遲疑，“好。”
“哥哥真好。”
聶彬心情舒暢，“霜兒，明天晚上我再去找你好不好？”
聶霜扭捏一會兒，但最後還是同意聶彬明天晚上去找她。
她不要嫁給那個男人，只有聶彬能幫她。
兩人一前一後的離開，不用明殊發話，封北已經放開明殊，抓著披風站到旁邊。
“封殿主剛才沒說完的那句話是什麼？”
“沒什麼。”
明殊學著聶霜的語氣，“封北哥哥，你告訴我嘛。”
封北雞皮疙瘩起一身，“你……你好好說話。”
嚇死個人。
“男人不都喜歡姑娘這麼說話嗎？”
“我又不是那些凡夫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