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窗漸漸關上，她只看到明殊一個好看的笑容。
像絕望深淵中開出的希望之花。
明媚溫暖。
她緊緊的拽著衣服，不敢撒手。
遠處幾個本想上前的人，見車裡的人只是給了一件不值錢的衣服，打消上前的機會，蹲了回去。
小姑娘拽著衣服，裡面有個袋子，她摸到了硬邦邦的東西。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但她知道這位姐姐一定是故意放進去的。而且她知道不能讓外人瞧見，不然會被搶走。
——
“你能有這麼善良？”車窗關上，許朔就忍不住懟明殊。
“我從來沒說過我不善良。”明殊靠著車窗，看著孤零零站在外面的小姑娘。
許朔盯著明殊的側臉，微勾的唇角標準得像量過。
他一直覺得這個女人的冷血是刻進骨子裡的，即便是面對葉紀安，她笑意妍妍，卻無法看到幾分真心，敷衍和虛偽居多。
不，或者說，她明媚的笑容裡，從來就沒有真心。
“給我拿包吃的。”明殊伸手。
許朔：“……”
冷血什麼的，在零食麵前都是渣渣。
許朔從後面翻了翻，扔一包小麵包過去。
扔來才覺得不對。
老子為什麼要這麼聽話？
“這麼能吃，以後誰敢娶你。”許朔哼哼，“也就遇上我這麼脾氣好，換成別人，你不知道被打多少次了。”
“脾氣好？”明殊悶笑，“你這瓜都吹破了。”王婆都不帶這麼吹的。
許朔脾氣要能好，她直播吃一百屜包子。
“我脾氣不好能這麼容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