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一般受的投稿作品,很少有需要線下交流的情況,如果真的出現了非去不可的情況,一般都是另外一個年輕人替他去的,受的攝影作品的各項細節簽約一類的也是那個人負責的。
對方說不知道那個年輕人的詳細資訊,只知道一個姓。然後攻就動用人脈聘了私家偵探去查那個人,後來找到了。
攻發現那個只知道一個姓的年輕人長得和受一模一樣。
他先是覺得受欺騙了他,很憤怒,可仔細查了對方的資料之後發現他和自己知道的受的資訊根本不一樣,應該說是完全是兩個人,除了基本一模一樣的長相之外,從喜好到習慣,基本沒有一樣的。
攻就很疑惑,一頭霧水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情況,因為對方就住在鄰市,他考慮了一下後他決定去那個人。而且他還查到了對方的地址。
攻是直接找到對方家裡去的,那人是個作家,常年家裡蹲,所以很好找。
攻找到他的時候他正在寫新的小說,寫得焦頭爛額,一身居家服,但是打扮卻並不隨意。攻質問對方是不是受?那人否認了,攻又問那他是不是認識受。
那人考慮了一下,想著既然攻可以搞得到自己的地址,應該是知道自己和受的關系,於是就承認了其實和受認識。
攻一下子不知道應該說啥了,拒絕了對方讓自己再在他家坐一會的邀請走了。
三天之後受就出現了,而且是給回到原來城市的攻打了一通電話的形式。他說自己去採風了,深山老林裡沒訊號,而且交了新朋友之類的雲雲,編了一堆介面搪塞。
攻很生氣,想起之前找人的一系列行為,就問受是不是有事情瞞著他,問他現在在哪裡在做什麼。
受沒辦法,就老實交代了說自己在鄰市,暫時借住在一個朋友家,而且很快就要啟程去其他地方,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讓攻不要擔心他。
攻當即就推了手裡所有不重要的工作啟程去找受,去的是那個年輕人家裡。
當攻趕到的時候,是受開的門。神色有點驚慌。攻問受另一個人去哪裡了,受回答說他有事出門了這幾天不會回來。
攻也不好多問什麼,兩個人聊了幾句溫存起來然後就幹柴烈火了。
受在那個年輕人家裡有房間,進房間的時候攻有注意,發現房間裡的擺設是受的偏好,就沒有多心。
事後攻去幫受清理,發現洗手間裡所有東西都是兩人份的,有一份是受慣用的東西,另一份不難猜出就是那個年輕人的。而且受用的那份看上去有點舊了,不像是才拿出來的樣子。
攻就去問受他是不是在這間房子裡常住,受老實承認了說是,攻又問受他的同居人和他是什麼關系,受說其實是親戚,只是長得特別像而已,對方挺照顧他的。
攻還想再說什麼,但可能是因為之前攻說話語氣有點重了的原因,受神色有點委屈巴巴的,攻就不忍心再說什麼重話,一時□□中燒就又來了一次。
攻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聞到了飯菜的香味,他順著味道出去,迷迷糊糊地就從身後抱住了受撒嬌。
被抱著的那個人身子僵住了,冷聲提醒對方抱錯了人,攻這才反應過來是那個年輕人。那人又告訴攻說受定了一大早的機票就走了,自己聽了受的囑咐說你還沒吃飯就順道幫著做一點果腹。
攻黑著臉撒了手,聽那人的話在餐桌上找到了受留給自己的字條,筆跡和語氣都是熟悉的。他看著那人端著菜走出來,就裝作漫不經心問對方是不是去過自己在的城市,被那人否定了。他又問受的真名是不是叫xxx受之前在電話裡被問起時告訴他的)。那人說是。
攻雖然還是有點懷疑,但沒有再多說什麼,看他端菜的時候走路有點慢悠悠的,姿勢還有些奇怪,就問他是不是腿不舒服,被否定之後就說要幫他。那人沒有拒絕。
兩個人吃飯的時候有些尷尬,也沒有多聊。攻覺得秋天對方穿高領看著有些奇怪,轉念一想他可能怕冷,自己和他也不是很熟沒資格多說對方打扮什麼的就沒開口。
攻要走了,那人就說送送他。快要出門的時候想著那人的樣子,攻就越想越不對勁,然後在兩人一前一後走到玄關的位置的時候突然轉身把對方給壁咚了,把領子拉了下來,看到了斑駁的吻痕。
攻很熟悉啊,他昨晚弄的他會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