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什麼意思?”喬文蹲在門邊,眼睛通紅,眼下發青。
“意思就是梁行淵恐怕已經死了,屍身就在懸崖下的大海裡。”
“你、你不要胡、胡說!”季深深雙手攥在一起,“也許也許梁哥只是要跟我們開個玩笑?”
“玩笑?”白一茅退回房間裡,“已經死了三個人,如果是玩笑,這個玩笑可真夠大的。”
季深深猛地尖叫一聲:“你懂什麼!這是演戲……對,這是演戲,周導!”他猛地扭頭去看周寒山,目光中透著渴求:“是你做的對不對?是演戲對不對?是你想要讓他們入戲搞得手段是不是!”
周寒山慢慢收回視線,沉聲道:“我也很想告訴你這是個玩笑,是一場戲,但是,很抱歉,這如果真的是一場戲,大概除了兇手,我們誰也沒有喊‘咔’的機會了。”
季深深尖叫一聲,猛地退後幾步,卻一不小心絆在了喬文的身上。
喬文捂著臉哭:“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我要走,我要離的這座公館遠遠的!”季深深拔腿就跑。
白一茅兩三步便追了上去,他握住季深深的手腕,狠狠一扳。
季深深慘叫一聲,另一隻手直接朝白一茅的臉揍了過去。
白一茅一歪頭,躲過他的攻擊,另一隻手抓住他那條攻擊的手臂,又是一扳。
季深深又慘叫一聲,雙腿一軟,整個人跪到了地上。
“你在做什麼!”喬文大吼。
白一茅扳著季深深雙臂,冷淡說:“誰如果想要逃離這裡,那很抱歉,我只能認為他是做賊心虛了。”
“白一茅你冷靜些,”周寒山瞥了顏穠一眼,“你現在倒是像極了兇手。”
白一茅站得筆直,如寒星的目光與正撞上他的視線。
“哦,”白一茅,“我現在大概有了些思路,你們要聽我說說嗎?”
眾人互相看了看。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邵嘉:“這……聽聽也沒有壞處,顏姐要不要換個衣服?”
顏穠接過周寒山遞來的手帕,擦了擦臉上的雨水,又扯著風衣抖了抖:“不用了,這件風衣防水,沒事。”
幾人從炸了一半的廚房移動到餐廳。
“別別別,我一想到咱們跟屍體就一門之隔,就……”喬文被嚇的打了一個嗝。
他們六個人又轉移到了客廳,客廳裡梁行淵的被褥還沒有收起,淩亂地堆在地上,就好像他只是去上個廁所,隨時還能回來的樣子。
喬文打了個寒顫。
白一茅卻像是看不見,徑直在牆角的沙發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