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寧磨磨牙,將剛才自己寫的東西拍在君令儀的面前,道:“酒品不好就不要喝,喝完了把我的寶貝全都砸了,你看看!”
君令儀接過宣紙。
燕寧哼道:“這些都是你砸壞的東西!”
君令儀看著宣紙,“燕寧,你現在還有一喝酒就把自己的寶貝放在身邊的習慣?”
“少特麼廢話,看著賠吧。”
君令儀的目光掃過,不禁笑道:“親手種的小花花一棵,這是什麼鬼?”
燕寧仰起頭,用五官把“男人不哭”四個字描繪得惟妙惟肖。
“我好不容易想自己耕耘一次,花花剛發芽,就被你給……”
燕寧的頭抬得更高些,顯然被氣得不輕。
君令儀看著他的表情,頗為哭笑不得。
燕寧的目光又瞪過來,君令儀馬上抬手投降道:“好好好,我的錯,我賠,我全賠,我讓劉伯幫你核算一下,明天就把銀子送到你府上去。”
“哼。”
燕寧持續傲嬌中……
君令儀的眼皮跳了跳,怎麼哄燕寧比哄慕煙還麻煩。
她的嘴巴又動了動,道:“順便把你的衣服連帶腰帶洗了?”
“哼。”
燕寧又傲嬌了一聲,卻從身下拿出一個布袋丟給君令儀。
君令儀向布袋裡看了一眼。
她怎麼覺得,自己中套了?
鄙視的話沒說出口,門又被開啟了。
姜旭堯拎著一小袋硃砂石走進來,沉著道:“我想起要和十六說的事情了。”
話雖是這麼說著,姜旭堯的目光卻看向君令儀。
君令儀的眸子微轉,知道這事自己不便聽,便起身道:“我去廚房。”
君令儀起身,快到門口的時候卻聽見姜旭堯開口道:“先幫師兄磨硃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