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這麼炫酷的出場,許諾還是要給自己配一個泡茶的動作。
動作要緩慢,笑容要虛假,最好還是有點斯文敗類的意思。
在秦止和君令儀的注視之下,許諾慢條斯理地泡著茶。
沒有背景音樂的引導下,這樣的狀況稍微有點尷尬。
等到泡完了茶,許諾垂首看著秦止和君令儀,道:“四年了,沒想到還能看到你們兩個在一起。”
君令儀仰起頭道:“你誰啊,我之前怎麼沒有見過你?!”
“呵。”
許諾從喉中發出一聲輕笑,“君令儀,你追了我四年,卻說從來都沒有見過我,你這樣著實有些傷人心。”
君令儀若有所思地想了一會兒,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你就是那個販賣癮藥最大的頭子煙槍,說來慚愧,雖然我子規給你奉獻了不少的銀兩,可是我還真的沒有見過你,如果這是感謝會的話就免了,而且我也不叫君令儀,你和那些人一樣,都認錯了,我現在只希望能看到我想看到的東西。”
“演戲最好的小東西,你的一顰一簇,也只有你身邊這個自欺欺人的人看不出來罷了。”
話音落,秦止的目光忍不住又落在了君令儀的身上。
君令儀在心中暗叫不好。
當初許諾一直希望她從秦止的身邊離開。
如今多年未見,許諾竟開始做起了撮合的事情?
難道許諾窮盡一生所做的事情,就是為了和君令儀不痛快嗎?
君令儀沒有時間想這些亂七八糟的。
她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完成自己的演戲。
不管在什麼時候,都不能讓秦止看穿了她的身份。
不管因為何種原因,都不能有一絲一毫地懈怠。
君令儀摳了摳耳朵,道:“你們煩不煩,人家雖然天生麗質難自棄,可是總被叫錯了名字也會很尷尬。”
“哦,是嗎?”
許諾輕笑開口。
君令儀嫌棄地撇了撇嘴角,道:“我天天叫你狗蛋你煩不煩?”
“你什麼意思?!”
話音剛落,劍鞘已經橫在了君令儀的脖頸上。
君令儀的嘴角扯了扯,側頭一瞧,便看見秦止那張冰冷的臉。
她的心裡多了幾聲羊叫。
老君頭起得那個名字到底有什麼好,讓秦止這麼守護著?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