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次在人的面前卑微,最紅卻沒能在這份卑微裡開出一朵花來。
既然弓起身子不行,就會只能挺直了腰板,再也沒有一刻的停留。
這次的秦止,是真的怒了。
當一次次的遷就無果,當一次次的囚禁産生了更深層次的抗拒。
對於秦止來說,只有一種解決辦法,藏的更深,鎖得更狠!
君令儀在馬背上看著秦止。
她的眉頭皺緊,重複著那句和秦止說了不知道多少遍的話。
她道:“你放過我吧……放我走……我……”
“不可能。”
君令儀的無可奈何和秦止的斬釘截鐵加在一起。
侍衛在旁邊站著,一句話也不敢說。
說服秦止的路是永遠不可能走通的。
秦止的韁繩動了動,控制著馬兒向前走著。
靠近君令儀的方向。君令儀想向後退,無路可退。
秦止道:“逐影。”
他瞪著逐影,眸中帶了怒氣。
逐影看著秦止的眼神,鼻孔裡發出一聲哼聲,頭垂下,似是在思考著什麼。
君令儀看了看秦止,又看了看逐影。
不管怎麼說,秦止都是逐影的主人。
秦止不在的時候君令儀能夠指揮兩下,如今找上門,君令儀還是先跑為敬。
她從逐影上跳了下來,伸手拍了拍逐影的馬屁股,道:“去吧。”
事已至此,她沒必要因為自己的事情害了逐影。
逐影像是聽懂了話,邁開馬蹄向著秦止的方向走去。
秦止沒有理會逐影,而是從馬上下來,向著君令儀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