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緩解自己和巧月的高度緊張,安安故作輕松地對巧月說道。
“……”
小姐,這個時候您還有心情說這個,您現在需要關心的重點根本不是這個好嗎!
巧月簡直對自己家的小姐無語了。
時間異常緩慢地漸漸流逝,場面依然混亂,那些最後剩下來的三個黑衣人好像格外難以對付,他們就像是不要命似得樂此不疲地一次又一次撲向空地最中央的那個穿著玄色錦衣、面色冷峻的男子。
他們打鬥的地方離得遠了一些,安安看到冷月晨的身影若隱若現,卻因為距離的關系,讓她完全看不真切冷月晨到底是出於上風還是下風?有沒有受傷了?
看不清楚讓安安的心裡莫名地開始煩躁起來,她覺得自己不能一直站在這裡不動了,她決定走幾步,離得近一些看清楚,到底怎麼樣了?
實在不行,要是冷冰塊一個人收拾不過來的話,她也可以幫一把啊!雖然她沒有武功,但是現代的格鬥術啊、跆拳道啊、柔道啊她還是會一些的,應該還是能夠幫得上一些忙的吧!
安安不顧巧月的阻止,真的往前走了幾步。
走近了的安安看到,果然,情況不容樂觀,黑衣人雖然不同程度地負了傷,但是冷冰塊揮動匕首的動作明顯的沒有之前那麼靈巧了,不知道是沒力氣了還是同那些黑衣人一樣受傷了的關系。
每次當他快要打趴下一個黑衣人的時候,總有另外一個黑衣人攻擊而上,化解了他淩厲的攻擊,這完全就是車輪戰嘛!
為的就是耗盡冷冰塊的體力,然後再一起進攻而上。
這些該死的刺客們,還真是卑鄙、無恥、沒品!
安安覺得自己不能再這樣坐以待斃下去了,該出手的時候就要出手,不能慫了!
安安剛剛想要沖上去和冷月晨並肩作戰,突然看到自己穿著的礙事的裙子,然後就在巧月瞪大了的眼珠子的注視之下,一用力,將那華貴的宮裝的下擺給撕裂了,只露出裡面雪白的底褲來。
巧月都不忍直視了,這真的是自己家那位端莊、文雅的小姐嗎?
這等驚世駭俗的事情,她是怎麼做到這麼若無其事,這麼熟稔的?
天啊,她以後要不要把這事兒跟夫人說啊?!該怎麼說啊?!
顯然沒有巧月那麼多的顧慮,穿著改裝好的衣服,只覺得頓時輕松不少的安安直起身子就抬腳沖了進去,還不忘大喝一聲:“你們給我住手!”
安安的這句話,頗有一點霸氣側漏,女中豪傑的感覺,震得那些黑衣人和冷月晨都停下了打鬥的動作,抬眼看向了她。
那些黑衣人:……這還是女人嗎?!
冷月晨:蠢女人,沖上來找死麼?!還有,那身宮裝上怎麼回事,他記得沒有黑衣人跑去那邊攻擊她吧!她最好事後能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
停頓只是幾秒的時間,看清楚了只是安安這樣一介弱智女流之輩以後,她基本上就被所有人無視了,因為在他們眼裡,她完全構不成任何威脅。
冷月晨小心地躲避著那些刺向自己的劍鋒,同時也不忘攻擊黑衣人的脆弱部位。
可他實在是沒什麼力氣了,此刻就連揮動一下手裡的匕首都覺得吃力了,腹部還隱隱約約地感覺到一陣陣抽痛,難道,是快接近每月的月圓之期了嗎?
那東西,又在影響自己了嗎?
真是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