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一個黑影從海棠居旁邊的榕樹上面輕輕地躍下來,看著那個半大不大的狗洞,忍不住抽了抽嘴角,額角有黑線劃過,這還真是。。。
算了,就當他日行一善吧!畢竟她那個時候幫了自己。
黑衣人用腳將那些雜草踢到狗洞那裡,看著應該掩蓋地差不多了,就心滿意足地飛身離開了。
等著巧月將晚膳端給安安吃了以後,她猛地想起來還沒有將那個狗洞給掩蓋好呢,這可不得了,這豈不是要引狼入室嗎?
連話都來不及跟安安說一句,巧月就匆匆忙忙地跑到狗洞那裡去了,卻看著被掩蓋好的狗洞傻傻發愣。
這是怎麼回事情?
難道是她記錯了,其實她之前已經順手掩蓋好了,只是大意忘記了,似乎也只有這一個解釋了。
巧月放了心,重新回到海棠居內屋,服侍安安用膳去了。
安安心滿意足地吃飽了,濃濃的睏意襲來,她想睡覺了。
巧月細心地察覺到了安安的疲憊,出屋馬不停蹄地為她端來了洗漱用水,服侍著安安洗洗安歇了。
或許是太累了,安安昏昏沉沉地就睡著了。
離江上停泊的豪華精緻之極的畫舫裡,身穿紅衣華服的絕色男子手裡握著一隻狼毫毛筆,俯身在桌案上面平鋪著的宣紙上,細細描繪著一個身穿淡青色衣裙的妙齡少女,儼然是一位清麗素雅的佳人,男子畫得很用心,女子眉眼間流動著的那點倔強和俏皮躍然紙上,栩栩如生。
“嘖嘖,雲發,木簪,淡衫,薄裙,雙眉輕鎖,氣質如蘭,靜如處子,動若脫兔,如此佳人,理當歸我所有!”
看著完成好的畫卷,白羽喃喃自語道,頗有些勢在必得的意思。
與此同時,冷王府的書房裡。
冷月晨同樣盯著一幅畫發呆,心裡有著淺淺的惆悵,他心心念念著的佳人,為什麼他始終就找不到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