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怕!”
安安的注意力瞬間就被冷月晨的話題給引走了,清澈的眸子亮亮的,看著冷月晨的時候,帶著興奮的色彩。
冷月晨失笑,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他看到安安這樣可愛又可笑的反應,然後不由自主地露出微笑了。
他甚至都沒有察覺到,每當他在安安身邊的時候,周身的冷冽氣勢和氣息全然消失不見,跟大家眼中的那個冷王爺完全不似同一個人。
“王爺,明日,讓丁香隨我一道去圍場吧?”
安安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眨了眨眼睛,對冷月晨說道。
冷月晨神思一轉,就瞭然了安安的意圖,點頭說道:“可以,但是記得要適可而止。”
畢竟,皇家的那片圍場,是一個充滿了無法言說的危險和未知數的一個地方,一旦安安離開了他的視線之外,就連他都無法做到時刻都能保障她的安全。
被看穿了她的小心思,安安卻沒有一點氣惱的意思,反而笑嘻嘻地連連點頭,表示收到了。
……
陰暗、潮濕的水牢內。
一個渾身布滿了傷痕的黑衣男人被一副冰冷的鐐銬綁在了一面鐵牆上,他的眼眸緊緊地閉著,若不是微微起伏的胸膛證明瞭他還活著,普通人見了,恐怕都要懷疑他是不是已經斷氣了。
“吱呀~”
水牢的牢門被開啟,發出了一道喑啞的低吟聲,在這樣一個溫度極低的空間裡面,讓聽者的心都忍不住隨之一顫。
“王爺。”
看守的人見了來人,立刻恭敬地迎了上去,還示意身後的人端來了一把巨大的椅子,好讓來人坐下。
“嗯。”
冷月晨淡淡地應了一聲,然後抬步走到了那張巨大的椅子上,看了一眼被鐐銬鎖在鐵牆上的黑衣男人,說道:“他死了?”
看守之人立刻冷汗岑岑地回道:“沒有,他可能是暈過去了。”
“你,去提一桶涼水過來。”
站在冷月晨身後的黑影轉頭,對另外一個看守水牢的人吩咐道。
“是。”
沒一會兒,一桶泛著絲絲寒氣的涼水就被提到了冷月晨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