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信上所言,這位將軍最近所圖甚大呀!話裡話外都是功高震主,新皇登基以後容不得他。什麼狡兔死走狗烹,最好及早做打算。又說什麼皇帝似乎很看不慣現在的江湖,欲將江湖人士一網打盡。話裡話外都是在請求師父出山,助他一臂之力共建皇圖霸業。
看日期,就是這一年裡的事。
“師父,這信上說的……”蕭瀟放下信紙,呆呆的問。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我拼著不能動武的危險也要保住這些東西,就是因為……這些都是真的。”此話一出,荊河敘彷彿卸下了什麼包裹一般,重重地舒了一口氣,興許是蹩久了吧。
“這些東西若是傳出去,非但我們涼秋派會遭受滅門之災,我那老弟也是兇多吉少,所以我才命你們不顧一切攔住那人,所幸你沒讓我失望,成功的將東西帶了回來。”說到這兒,荊河敘又嘆了一口氣。
“我一直都在猶豫到底要不要去幫他,如今看來是非幫不行了,執書他們講昨天的事情一字不漏的告訴我了,看來老弟說的不錯,現在的朝廷確實容不下我們了,我們得為自己多做打算才行。”
聽著自己的師父口口聲聲的稱呼戰神為老弟,蕭瀟眼角抽了抽。
雖然那個戰神比起荊河敘來確實少了那麼十來歲,荊河敘如今已年過六甲,那位將軍據說已經五十歲了,但是這麼一位牛逼哄哄的人物被自家師父稱作老弟,總感覺自家師傅深藏不露啊!
“我聽他們說,你……能發出劍氣啦?!”荊河敘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蕭瀟。
蕭瀟點點頭,“這是前天的事情,昨天我剛好閉關結束要回來。”
從自家徒弟口中親耳聽見,荊河敘有些恍惚。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自己習武多年臨近五十才領悟的劍氣,徒弟這才二十不到啊!如今的江湖能達到這一境界的人,五個手指頭都能數的出來,除了自己和徒弟,其餘的兩位都快入土了啊喂!
徒弟就是要上天的節奏啊!不過,這麼牛逼的徒弟居然是自己教出來的,自己真是太厲害了!
荊河敘在心裡各種想法呼嘯而過。
蕭瀟在一旁等了好久都沒有聽到自己想要聽到的,不由出聲提醒自己正在走神的師父:“師父?”
荊河敘回過神來:“哦哦!說正事!我方才說是時候幫我那老弟一把了,可是如今我這情況你也看見了,我是不成了。”
荊河敘嚴肅的對著蕭瀟說道:“笑寒,如今這項任務非你不可,你既已練成劍氣,如今差的也不過是內力不夠深厚罷了,恰巧我這一生內力無用武之地,我便交我這這一甲子內力傳功於你吧,這樣,你活下來的機率也就更大些。”
蕭瀟皺眉,“師傅有事相求,地址自然是義不容辭的,只是石大夫說過你不能運功,否則筋脈盡斷,生命垂危,成功於我,不會影響嗎?而且……這一甲子的內力,我只怕……承受不住。”說到後面,蕭瀟有些遲疑,這只是自己的猜測罷了,不過一般而言暴漲的內力怎麼著也不會比循序漸進一樣來的安全呀,何況這可是六十年的內力,六十年啊!就不怕一不小心撐爆了嗎?
“我知道你的顧慮,不過,傳功不比運動,不會對我有什麼影響,而且我觀你這一年來閉關著實是用了一番苦心的,身子骨結實了不少,況且以你的境界,足夠駕馭我的內力了,你我同修一門內功,不會有什麼沖突的,放心吧!”荊河敘看著瀟瀟的神情猜到了幾分,便直接說開了。
蕭瀟無話可說了。
那就來吧!到時候我就天下無敵了,咩哈哈哈!
“你把我要成功與你的事情同徒弟們說一下,待我養幾天,我們便開始,出去吧,我再躺會兒。”說了這麼多,荊河敘面露疲色,趕人了。
蕭瀟扶著他躺下之後便出去了。
將此事與眾師弟師妹一說,很多人都是贊同的,這是最好的辦法了,師父一身深厚的內力無用武之地,傳給師姐眾人也無話可說,畢竟師姐的戰鬥力可是槓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