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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漸漸透出了一抹亮色, 宴夏伴著琴音回頭之間,才發覺一夜時間已悄然過去。
屋內如今安靜得有些異常, 琴聲蘇在,卻顯得清幽, 屋中那盞燈早已熄了,爐中緩緩升起的輕煙伴著窗外透入的陽光,顯露出不同的顏色。
蘇傾和荀周已經離開房間了, 先前傅然提出了要單獨與她相處的要求, 蘇傾與荀周很快便答應了下來。蘇傾或許是因為對於傅然十分了解,所以並未有所擔心,而荀週一口答應,則是因為對蘇傾的信任, 以及想要盡快趕回去的心情。
不管如何, 如今屋中只剩下了宴夏與屏風後的傅然,還有坐落在一旁演奏著的幾名少女。
宴夏有些忐忑的坐在原地,時而看看那些少女, 時而又往屏風那處望去,晨光讓屏風後的身影變得模糊起來, 漸漸有些看不清他的動作,這也讓宴夏心中的猶豫又添了幾分。
不過多時,屋中又多了一種細微的聲響,似乎是書頁被翻動的聲音,若非沉默也無人會察覺。
就在宴夏認真去聽那聲響的時候,傅然終於再次開口, 似漫不經心道:“我聽鈴兒說,你叫宴夏。”
宴夏一怔,因為緊張竟是脫口問了一句無關緊要的話道:“鈴兒是誰?”
一旁彈琴的少女禁不住笑了起來,那正是先前領著宴夏等人進入房中的人,她手上動作未停,眨眼輕聲道:“是我。”
宴夏回應了少女一眼,這才想起來方才傅然的話,她朝向那屏風看去,遲疑著道:“宴夏是我的名字。”
傅然似乎是短促地笑了一聲,旋即接著道:“宴蘭庭、林蔓草、楚寒和葉題的養女,自小住在南河鎮中,從未離開過半步,是個懂事孝順的小姑娘,平時一直照顧著幹爹幹娘,最大的喜好——是去鎮上酒樓看蘇傾彈琴。”
“不、不是……”宴夏聽著傅然的一番話,起初甚是驚訝,隨之漸漸變得疑惑,待聽到最後一句,已經雙頰通紅了起來,情不自禁的大聲打斷了對方的話,反應過來才垂著眼喃喃道:“我只是……”她想要開口解釋些什麼,想了片刻卻實在理解不了說謊的技巧,最後只得作罷沉默了下來。
傅然被她的反應逗得又笑了起來,宴夏被笑得無措,擔憂地看著門外,也不知這話是不是會被外面的蘇傾給聽去。
好在她很快也想到了轉移話題的辦法,大著膽子又問道:“你怎麼會……會知道這些?”
關於她的一切,傅然竟能夠全然清楚的說出來,這讓她驚訝之中又有一種慌亂的感覺。傅然很快回應了宴夏的話,理所當然道:“因為我已經派人查過了。”
宴夏一怔間,傅然已經將緣由盡數道清:“在鬼門中人查到蟬眾行蹤的時候,我就已經開始留意此處,後來鬼門被宴蘭庭算計一道,碧眼獨身自南河鎮逃出,便已經將你是宴蘭庭義女的事情告知所有人了。知道了你這個人,想要調查你的事情,不過是短短一兩個時辰的事情而已,畢竟——”傅然說到此處,話音一緩又帶了些調笑的意味,“畢竟你的經歷實在是太簡單了。”
宴夏頓時語塞,與近日來她所遇見的那些人相比,她的經歷的確相當於全然空白,從前的她,除了在南河鎮中的日常瑣事,幾乎再沒有經歷過別的事情。
只是將話說到這裡,傅然很快又道:“你的經歷雖然簡單,但身份卻並不簡單。”
這句話包括了許多的含義,這讓宴夏神色微凝,顯得緊張起來。
傅然將這句話說了出來,自然也並不打算有所隱瞞,他接著道:“我這裡有個故事,你想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