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昭糾正,“是警告。”
“為何警告?”
唐昭看向一旁的林氏,“孟大夫人應該說了吧。”
林氏眼神躲閃。
“我唐昭向來敢作敢當,當日靜安寺法會結束後,本郡主親言:事不過三,若再有下一次,就別怪本郡主心狠手辣。”
“白小姐口口聲聲說是今日之事乃本郡主所為,那白小姐就是承認法會之後,又做了對不起本郡主的事了?”
眾人目光聚集在白柔音身上,白柔音抖著手指著唐昭,說不出半句話來。
“白小姐不說話,那便是自認沒得罪過本郡主,那本郡主為何要做今日之事?”
唐昭冷笑,“白小姐有一雙愛女如命的父母,本郡主的外家卻早已不在人世,論起依仗來,本郡主哪敢欺辱忠勇侯獨女?”
忠勇侯臉色劇變。
被愛女受辱之事衝昏的頭腦終於清醒了些,他這時才想起,昭善郡主不僅是宣王府的兒媳,還是宋老將軍的親外孫。
“末將再問一句,郡主可看到了那蒙面黑衣人?”
“看見了”,唐昭點頭,“本郡主還看見楊將軍從屋頂上撿到了那蒙面人掉落的東西。”
唐昭好奇,“楊將軍未從那東西上找到半點線索?”
楊追不語。
宣王妃道,“楊將軍撿到了孟府的令牌。”
唐昭:?
唐昭:!
這年頭做壞事這麼不專業嗎?令牌這種東西為何要帶著?
還有,“既然找到了令牌,那攀汙我做甚?”
趕緊抓人啊!
宣王妃道,“孟大老爺與林氏不認,且忠勇侯夫人與小姐一口認定是你所為。”
唐昭:她是有這個計劃,但未遂。
“大渝律法寫的清清楚楚,辦案只講證據,什麼時候受害人的攀咬也算證據了?”唐昭簡直要被這滿屋子的法盲氣死,“再說了,誰舉報誰舉證,難道要我這個被告拿出證據說不是我乾的?”
有病吧!有病治病去!
唐昭忍著氣看向楊追,“楊將軍還有什麼要問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