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午在輔導員那裡,沒和她們一起吃,回來的路上買了個煎餅,逃過了一劫,好像今晚食堂的菜有問題,大夥吃了都中毒了。”
“那就好,躺床上了嗎?”
“剛躺上,已經熄燈了,覺得有點睡不著就給你打電話了,沒吵到你吧?明天就比賽了。”
“沒,我也剛回來。”
“那你洗漱一下早點睡?”
“有點睡不著。”他聲音啞了。
江珃躺在床上,翻了個身,“哪兒不舒服嗎?”
“有一地兒不舒服。”
“哪裡啊?”
“你含過的地方。”
江珃把腦袋往被褥一縮,悶悶道:“你又耍流氓。”
楊繼沉:“穿了什麼顏色的?”
江珃:“……你幹嘛呢。”
問這種害臊的問題。
楊繼沉單手解了皮帶,“寶貝兒,叫兩聲給我聽聽。”
……
完事兒,江珃攤在床上一動不動,電話裡只剩下兩個人濃重的呼吸聲,江珃悶在被子裡出了一身的汗,卻害羞的不敢冒出頭,即使寢室裡沒人。
楊繼沉抽了兩張紙巾擦,扣上皮帶,也沒系,搭攏在那兒。
楊繼沉低笑道:“不出聲了?還沒爽完?”
江珃:“……”
楊繼沉摸煙盒,倒了倒,裡頭的煙沒了,舔了舔上牙,走到臥室裡拿了盒新的。
聽到打火機的聲音,江珃說:“你又抽煙。”
“事後一支煙,賽過活神仙,聽過沒?”
“楊繼沉……你變色|情了。”
虧他能想出這種東西,隔著電話也不放過她,他低沉黯啞的沉吟聲現在還臊得江珃臉紅。
楊繼沉拿上換洗的衣服去浴室,低沉道:“誰挑起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