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搖晃著他的胳膊,撒嬌道:“所以,到時候我和小倌如果做點兒什麼,你可不許吃醋?”
沈御沒吭聲。
溫婉無奈嘆氣,“你看,現在只是嘴上說說,你都要給我擺臉色,那到時候我真上手,回來你不得扒了我的皮?”
“我看啊,這詩社我也不用去參加了。至於幕後之人到底想做什麼,我們也不查了,總歸天塌下來,有高個子頂著。”
沈御冷笑,“你說的高個子,不會是我這種人吧?”
溫婉一怔,隨即撲哧一聲便笑了。
“你還別說,就你這種能撐起整個朝廷的男人,還真就是天下人中的高個子!”
沈御:“……”
*
最終,沈御還是在溫婉軟磨硬泡之下,同意了她去參加詩社的入社儀式。
淅淅瀝瀝的小雨下了一夜,天亮以後不但沒有停,反倒有越下越大的趨勢。
不過一場雨,倒是驅散了連日來的悶熱。
半月替溫婉撐著傘,護著她穿過雨幕,又上了門前等候多時的馬車。
趕車的是個臉上有疤的護衛,身材魁梧,眼神犀利。
他也並不多說話,只接上溫婉主僕兩人後,拿著矇眼的布巾跟著上了馬車。
“對不住,這是詩社的規矩,您現在還不算詩社裡的成員,所以詩社活動的地方,還不能讓您知道。”
溫婉倒是沒說什麼,輕輕點了點頭,算是默許。
護衛便親自將兩人的眼睛蒙嚴實了,之後才駕著馬車出發。
約莫過了大半個時辰,馬車才停下。
護衛轉頭對車裡兩人說:“到了,可以取下布巾了。”
溫婉這才將矇眼布巾扯下。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傾瀉而下的瀑布,瀑布旁邊,是一個幽靜的小院,小院門口種了兩棵海棠樹,這個時節,海棠花開得正豔,在瀑布的襯托下,更是美不勝收。
“好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