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靈語滿臉疑惑,揉了揉發痛的指尖,不信邪地再次伸出手。
她的手指剛碰到沈御,又像被針扎一般疼得收了回來。
齊靈語疑惑地嘀咕:“這是怎麼回事?你身上帶針了嗎?“
齊靈語和沈御之間的異常情況很快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林夫人走到兩人跟前檢視,齊靈語把剛才的情況一說。
林夫人也很費解,她皺著眉看向沈御,似乎是在等他的解釋。
沈御雙手一攤:“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可能是我的主人在我身上施了蠱?”
蠱?
眾人一驚,頓時都有些緊張。
而他口中的主人,不就是聞娘子嗎?
本來就緊張的溫婉,被大家這麼一看,越發有些頭皮發麻。
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她敢肯定必定是沈御做了什麼。
如果不知道該怎麼辦,沉默就是最好的回應方式。
所以溫婉眨巴著眼睛,一聲不吭。
沈御緩緩走到她跟前,單膝下跪握住溫婉的手,拉著她的手撫摸上自己的臉。
他語氣十分誠懇地說:“主人,你是不是對我下了苗疆的情蠱?”
溫婉:“……”我就靜靜地看著你表演。
沈御繼續道:“只有中了苗疆的情蠱,我才會只屬於主人一個人。只要其他任何女人碰我,都會被反噬。”
世界上真有這麼神奇的東西?
溫婉不確定,但是選擇順著他的話繼續往下說:“你知道就好,既然剛才我選擇了你,你就得做好只伺候我一個人的準備。”
其他女人一聽,紛紛小聲議論,不少人對溫婉這種佔有慾頗有微詞。
但人性就是欺善怕惡,只要你足夠有價值,足夠有本事,其他人即便心有不滿,也不能拿她怎麼辦。
一個能給詩社提供鉅額資金支援的商女,對男寵有霸道佔有慾,又有什麼問題?
孰輕孰重,林夫人拎得清。
林夫人笑著上前,和溫婉開起了玩笑:“聞娘子是個性情中人,敢愛敢恨啊。罷了,既然聞娘子瞧上了他,咱們眾姐妹也不是不能成全。不過,”
林夫人頓了頓,笑道:“要是不參加遊戲,可拿不到彩頭喲?”
溫婉佯裝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既然加入詩社,那在座的都是我的姐妹,我就不瞞大家了。我這個人有個癖好,就是一個男寵沒玩夠之前,便不喜歡別人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