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春朝遠處的周婷婷比了個心，這個會議開始之前，她已經聯系各方，配合她，為於沉捧場。
現在於沉旁邊的幾個人面帶訕訕，剛剛唸到他們時，臺下掌聲都是有氣無力的，然而……
“好，下面有請優秀學生代表於沉發表講話。”
又是一陣“騷動”。
他的發言稿，無外乎學習經驗分享，他普通話標準，語音語調沒有刻意拿捏，卻一點也沒有拖沓，音色微沉幹淨。
他的視線隱隱飄向她，似有若無。
她聽得一絲不茍，雖然這內容她絲毫不感興趣。
排成一列的隊伍讓她有些透不過氣，她幹脆撤到最後一排，這裡一堆人憑藉著“地域優勢”紮堆聊天。
有人拍她的肩:“春姐！”
周婷婷摟她一下，指著遠處的舞臺道:“你家那位真心帥氣，顏值吊打其他學霸。”
“感謝你冒著被李清打斷腿的生命危險告訴我這個事實。”她認同地點頭。
“走走走，我給你找一個最佳區位。”周婷婷拉著她的手，將她帶到他正對的那片空地，六班的地盤。
後面站著的幾個都是劉春熟人，見她來了打了兩聲招呼，便給兩人讓了和位子站。
而於沉看似專心致志發言，眼神一直追隨著她。
“站那兒跟小白臉似的，這種男的沒準是個gay，哈哈。”尖利的女聲自兩人身後響起。
一陣輕笑聲傳來。
“你說我那時候怎麼就看上這樣一個人呢，可能眼瞎了吧。”
劉春回頭，一個女生站在不遠處，臉上抹了一層厚厚的粉，嘴唇鮮豔，豔俗。
她笑了笑，那女生留意到劉春的視線，朝她看過來。劉春定定地看著她，嘴緊抿，眼神淩厲。
那女生愣了幾秒，看清劉春之後，白森森馬上擺出一張笑臉:“劉春姐，好久不見啊。”
看來，她還沒有搞清楚，於沉是誰的人。
她慢慢靠近那人，周婷婷忙一把抓住她胳膊。
婷婷很擔心她會直接過去，幾個巴掌甩那人臉上。
劉春安撫地看了婷婷一眼，對那人說:“對啊，好久不見，你叫秦……什麼來著。”
“秦荷，我是秦荷，劉春姐你怎麼來這裡了？”秦荷一臉討好的笑容，好像和她很熟一般。
“你認識臺上那人？”
“哦你說於沉嗎？其實不太熟……”她掩著嘴笑了，臉上的粉都快要掉下。
“這樣啊，不太熟，說明有些什麼咯。”
秦荷突然壓低聲音道:“我跟你說個事啊，你別告訴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