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翹道:“是呀,我剛剛過來,就是她一個人。”
“禦醫不是說,她一個人不能夠下床嗎?今天下午她連坐起來都困難,現在怎麼可能一個人去什麼茅房!”嶽檸歌問,“你方才去哪兒了?”
連翹道:“燕舞姑娘說她口渴想喝水,我倒了熱水回來就不見她人,然後去找,就看到她一個人在院中。”
“她去哪兒了?”
“西廂那邊。”
嶽檸歌來不及多想:“去通知秦無憂!不對勁!”
嶽檸歌兀的想到方才的那陣笛音,心裡更是毛骨悚然的。
今夜的月亮,很圓。
嶽檸歌趕到西廂的時候,一股濃厚的血腥味傳來,她暗暗到了一聲不好,正打算往裡面走,忽的一隻手卻拉住了她的腳踝。
她垂眸一看,卻是侍衛。
她趕緊蹲下身來,那侍衛眼裡滿是驚恐,特別是喉嚨處一直都在往外冒血的一排牙印顯得十分陰森,侍衛一句話都沒來及說,就斷了氣。
嶽檸歌掰開他的手,又看了看對方的傷口,這傷口……咬傷的?
她更是嚴正以待,但不管怎樣她都無法剋制住內心的毛骨悚然,她忽然覺得,燕舞不應該這麼輕易地就被救回來!
意識到這一點,嶽檸歌更是驚慌了!
是的,她完全忽略到了這一點!
如果她是嶽錦繡,就不可能那樣簡單地折磨一下燕舞就行,至少也要讓她斷手斷腳呀!
嶽錦繡是什麼人,有仇必報、錙銖必較,而且狠毒到不行,怎麼可能讓燕舞只是受點皮外傷就回來!
陰謀!這是個陰謀!
很快靈甲先到,靈甲見嶽檸歌已經將青鋒劍抽出來了,更是不敢怠慢。
“姑娘,怎麼回事?”
他這一路過來,見到了至少三具侍衛的屍體,死狀其慘,大部分的致命傷都是被人咬破了頸部動脈,血腥的很。
嶽檸歌搖頭:“暫時還不清楚,不過,我覺得我可能引狼入室了。”
靈甲一下子就明白了。
嶽檸歌道:“賀先生呢?”
“在西廂!”
“走!”
嶽檸歌將武力灌注在雙腿上,跟在靈甲的身後,很快就來到了賀隆昌居住的房間,然而除了房間裡面的淩亂,甚至連一點點的血跡都沒有。
正在嶽檸歌和靈甲都覺得不可思議時,外面的花園裡面卻傳來賀隆昌著急的呼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