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即墨不慌不忙地點點頭,然後喝了一口茶水。
嶽檸歌伏在姜即墨的耳邊,聲音細細的,卻讓姜即墨臉色大變,當下一口茶水還來不及嚥下去就被噴了出來。
噗——
姜即墨擦了擦嘴角:“你說真的?”
嶽檸歌盈盈一笑:“你說呢?”
“真的會有好戲看?”姜即墨玩性大起,“你莫要騙我。”
嶽檸歌笑道:“我哪兒敢騙小舅舅呢?只是小舅舅若今日留下來,我擔保你不止會看到一出大戲,更會獲益匪淺。”
姜即墨咧嘴一笑:“無妨,就當我這個閑王遊歷此地,被蕩城的民風給吸引了。”
“檸歌多謝小舅舅了。”
“嘖嘖,你這性子,和王姐是一個樣兒的。”姜即墨拉住嶽檸歌的手,眼底充滿了關切:“你莫要忘記了,在幫他的時候,也好好地顧及下自己。”
這話,發自肺腑。
嶽檸歌點頭:“我知道。”
姜即墨拍了拍她的手背:“秦國朝堂的事,我不想多問,免得有人是非說我們大齊插手他國朝政,落人口實。”
“好。”嶽檸歌嘿嘿一笑:“只要小舅舅答應留下來,我就很有把握了。”
“你這丫頭,鬼主意挺多的,但千萬別像上次,惹禍上身。”
嶽檸歌知道他提的是哪一次,那一次,她九死一生。
就是現在想起來,嶽檸歌都覺得得虧了姜即墨聰明以及魏越澤的殺伐果斷。
姜即墨道:“我瞧著你身邊的那個可不是什麼正經的丫鬟。”
“苓郡王派來監視我的。”嶽檸歌苦笑,“大抵是覺得我聰明過頭了吧。”
“呵呵,如果當初魏淵也知道派個心腹來監視你,只怕你和魏越澤就沒有那麼容易就走到一起了。”
“這種事,說不清楚。”嶽檸歌道,“如果當初魏淵派了人來監視我,說不定曾經我就不會對他報一點點的幻想,那一次,也是該我受的。”
當嶽檸歌提到曾經對魏淵報過幻想的時候,姜即墨都覺得十分震驚。
嶽檸歌嘴角彎彎:“你這樣看著我做什麼?有什麼可驚駭的。人非草木孰能無情,魏淵當初在西寧鎮的時候,的確是保護過我。不過也是在西寧鎮,我看到了不該看的。”
現在想想,嶽檸歌發現,她的手段的確是不如魏越澤了。
當初,魏越澤大抵就是摸清楚了她的心思,才會帶著她去看活春宮的,這樣一來,她就徹底斷了對魏淵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