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淵點點頭:“的確,那個勢力的人的確太可怕了。”
嶽檸歌眯起眼睛:“那個勢力可怕又如何,反正我又沒有和他們正面沖突,再說了,這個憐兒也不一定就是那個勢力的。”
嶽檸歌想了想:“是了,你和涼涼都不曾告訴過我,那個勢力到底叫什麼?”
魏淵臉色大變:“你不是一直都信任魏越澤嗎?你讓他告訴你唄!”
“你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嶽檸歌皺起眉。
如果魏越澤在這兒,她至於要身陷險境地來查這件事?
魏越澤會一早將事情給處理好,然後帶著她遊山玩水來著!
幸好沒有人發現軟禁他們的屋子空無一人,當嶽檸歌和魏淵回到房間的時候,外面還是一樣的安靜。
魏淵將房門關上,再轉身的時候就看到嶽檸歌正捯飭著那個鐵令牌。
她三下五除二地將鐵令牌給拆開,然後從裡面取出一塊約莫有指甲大的黑色石頭來,魏淵覺得十分詫異:“你怎麼知道這裡面有磁石?”
嶽檸歌又是微微一笑:“很簡單呀,你沒瞧他們每個人的腰上都懸掛著這麼一塊鐵令牌嗎?”
“看到了又如何?”
“試問他們教主最厲害的就是放暗器,萬一誤傷了教眾,他們沒有解決的法子,豈不是等死?”
嶽檸歌的解釋倒是合情合理,不過這跳躍性實在太大了,魏淵都不知道她是從何處學會來這樣舉一反三的本事。
“我再怎麼解釋,你也不會懂的。”嶽檸歌驕傲地將腦袋一揚,臉上寫滿了鄙夷。
她辛辛苦苦學了二十多年的本事,其實魏淵這等榆木腦袋一下子就懂了的。
嶽檸歌取出匕首來,小心翼翼地在手腕處割開一條口子,血液頃刻就順著傷口流出來,看的魏淵觸目驚心。
不過嶽檸歌的右手根本就沒有知覺,所以她並不覺得痛。
她將磁石放在傷口處,然後才深吸了一口氣,將武力默默地運轉起來。
暗紅色的武力在其他地方的運轉很是順利,但一經過右手,她就能感覺到明顯的阻滯,好似洪水過後的淤泥,讓人邁不開腳。
嶽檸歌強行將武力往右手推,額上都冒出了大顆大顆的汗珠子。
這推行武力,倒是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