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檸歌悻悻地往後縮了縮,現在還是不要成為眾矢之的的好,只是她又不甘心,趕緊厚著臉皮問:“那個,外面的叛軍是什麼來頭?”
“一介婦人,瞎問這些做什麼!你只需要知道,再有兩天,就會有援軍到了!”
“兩天!這麼快!”嶽檸歌驚呼。
“你這話什麼意思!”士兵目前可為草木皆兵,聽的嶽檸歌這般說,登時疑心道:“你是什麼人!難道是城外大夏叛軍的細作!”
當下,那柄長矛便是對準了嶽檸歌。
嶽檸歌心知說錯了話,趕緊解釋:“我這一介女流,怎麼當細作?”
士兵又上下打量了一番嶽檸歌,這才罷手:“快走,不要在這兒礙手礙腳的。”
嶽檸歌吐吐舌頭,心中卻是打起了鼓——如果兩天之後的援軍一到,不是魏越澤還好,若是魏越澤親自率兵前來,她再想帶著娰尊往秦國走,那才是不可能完成任務!
越想,嶽檸歌心裡就越是發緊。
她轉過身,心緒還是不寧,得在魏越澤帶兵而來之前解決掉這一次的圍城之急。
嶽檸歌繞著歷下城走了一圈,然後在心裡擬定了一個作戰計劃,快步返回客棧,很不客氣地將正在小憩的娰尊給吵醒:“我有法子了!事態緊急,你別睡了!”
娰尊慵懶地睜開眼睛,身子依舊保持平躺的姿態:“你說。”
已經習慣了娰尊的體力不濟,嶽檸歌索性在他身邊坐下:“你會馭獸術,弄幾只魔怪來這兒鏟平外面的叛軍不就行了。”
“你憑什麼覺得我會同意?你可知道我的身份?”
“我知道,你是大夏遺孤,七皇子。”嶽檸歌道,“你既然讓我去找法子,肯定是知道那支叛軍和大夏沒有任何關系,所以我覺得你應該可以下得了狠心。再說了,那些人打著大夏的名義,欺負良民,你這位大夏的七皇子難道不作為一番?”
“他們欺負的,是齊國的百姓,和我大夏沒有任何關系。”娰尊冷冷地說道。
嶽檸歌沉下臉來:“你是這樣的人麼?”
“嶽檸歌,你太天真了,你還沒有看清楚這個大陸的佈局嗎?”娰尊盯著天花板,他的話讓嶽檸歌微微一愣,什麼時候開始,娰尊變成了育人的先生?
娰尊不知道嶽檸歌此刻的心思,只是自語道:“大夏雖然覆滅了,但其餘兩個帝國不會善罷甘休的,嶽檸歌,你且瞧著吧,等時機一到,總會有人為大夏複仇。”
嶽檸歌心裡咯噔一聲:“帝國?我看過的地圖可……”
“那都是傲天大陸以東的地圖,以南的地圖你可曾看過,以北的地圖你又何曾知道?”娰尊嘆了口氣,“目光短淺,看來我還得好好地栽培你,否則他朝,你貽笑大方,可累了我大夏的臉。”
這又是哪兒跟哪兒?
嶽檸歌詫異地看著娰尊:“你是不是有些什麼事情搞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