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從來不開玩笑。”戰天睨了一眼嶽檸歌,然後轉過身去,不給嶽檸歌任何再商議的機會,便離開了。
嶽檸歌覺得很是莫名其妙,這個人,古怪的很!
不過當她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寢室的時候,崔曉曉卻是無比興奮地撲了過來:“嶽檸歌!方才尊上找你去做什麼了,你可別告訴我,你可以進入內修院了!你這也太幸運了,你才剛剛成為天道院的學生,你瞧如煙師姐都在這兒八年了,卻還是沒有進內修院,你真太了不起了!”
她的話如同連珠炮一般,噼裡啪啦地說出來,驚得嶽檸歌一愣一愣的。
好半天,嶽檸歌才回過神來:“什麼內修院,什麼尊上?”
“就是戰天尊上!那可是七修士之一!當年破了大夏奪命追魂陣的強者之一,他們七修士是具備入內修院的絕對話語權!”崔曉曉充滿了仰慕,“難道尊上沒有同你說內修院的事?”
嶽檸歌會議了好半天,最終搖搖頭:“這還真沒有。”
“不可能呀,尊上不可能平白無故地找人去談話的,他同你說了些什麼?”
“這個嘛,尊上說,讓我暫時離開天道院。”嶽檸歌尷尬地笑了笑,至於什麼原因她可不能說。
此話一出,三個人都驚呼起來:“不可能!”
嶽檸歌像個沒事人一樣:“怎麼不可能?”
崔曉曉第一個不認同:“你可是唯一一個玄階班能夠讓如煙師姐這樣狼狽的武者,尊上怎麼可能讓你離開,應該要重點培養才是!”
“難道尊上瞎了眼睛麼?或者是他老人家認為我們玄階班沒有資格和天階班抗衡?”柳青也符合道。
嶽檸歌沒有解釋,只是看著她們你一言我一語地說,好似這一刻她竟成了局外人。
嶽檸歌覺得有些困了,她滾到床榻上去休息,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好久,只是覺得胸口好似被一塊大石頭壓著喘不過氣,一個著急,便是輕輕地咳了兩聲,一股子甜腥味便在口腔蔓延開來。
一瞬間,嶽檸歌睜開雙眼,她能夠感覺到口腔裡面的血液。
“嶽鶴鳴的毒,還真的霸道呢。”嶽檸歌心裡暗道。
她剛剛坐起身來,正打算出去走了一走,散散佈,孰不知比嶽鶴鳴的毒更霸道的還是女人的嘴。
她才睡了多久,戰天要她離開天道院的訊息便不脛而走,版本多的讓她匪夷所思。
崔曉曉就像個大姐大一樣,寬慰地說道:“你放心,嶽檸歌,你是咱們玄階班的驕傲,我們一起去求季院士,他為人公正,肯定不會讓你走的。”
嶽檸歌的眉梢都忍不住抽了抽:“其實吧,不用鬧的這麼大的,我離開天道院也未嘗不是好事,以後我再回來就是了。”
苦於這個原因她又想說,也只有累著戰天背鍋了。
崔曉曉一聽,更不樂意了:“不行,不行!蔡先生不管你,我們來管你,你這才進學院第一天,怎麼能夠打了退堂鼓,你這樣的武力,在我們玄階班肯定是佼佼者,說不定大試的時候,還能夠成為一匹黑馬,讓他們天階班、地階班瞠目結舌。”
“我也沒有這樣大的本事。”嶽檸歌尷尬地笑道,“你們今日都瞧見了,我不是也輸了麼?”
“你這此輸了比贏了更好看!”柳青搶白道,“你是不知道,如煙師姐他們班都炸了,都說要來挑戰你呢!你現在可成了咱們玄階班的紅人了,以後你接受一次挑戰,就贏一次,那可威武了。”
這一次,嶽檸歌終於是明白了戰天的意思。
天道院根本是個是非之地,不能久待!
每天都來一次挑戰,那她體內的毒還不得加快了速度發作?這是要人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