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經吞噬了煉血珠,可為何她就不能像其他武者那般察覺到危險呢?
就是七姨娘作為個普通人,都能夠在封閉的麻袋裡面察覺到有東西靠近,盡快脫身避開那些危險的魔怪,她怎麼就……
等等!
嶽檸歌忽地原地愣住,七姨娘這個“普通人”怎麼會察覺到魔怪在靠近?
七姨娘走在前面, 也察覺到了嶽檸歌的異樣,她走過來,臉上依舊帶著溫和的笑意,讓人看不真切:“嶽小姐,你怎麼了?”
“沒,可能方才被悶著了,有些暈。”
“要不要休息一番?”七姨娘好心地說道,“我瞧著你年紀輕輕的,大抵是活動少了。”
嶽檸歌訕訕一笑:“不必了,七姨娘教訓的是。”
兩人又並肩而行回到羅浮觀。
七姨娘差了人去請魏越澤,雖沒有告知他發生了什麼事,只是一說嶽檸歌在羅浮觀,魏越澤便匆匆駕馬而來。
魏越澤進了羅浮觀,急匆匆地來到找嶽檸歌,看的一旁的七姨娘笑的合不攏嘴:“我就說,你會極速而來,嶽小姐還不相信呢。”
嶽檸歌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七姨娘又道:“只是可惜了那尊白玉觀音。”
“不礙事的,我再請個就成。”
“那些人太可恨了,咱們……”
“時候不早了,七姨娘,我們就先走了。”嶽檸歌生怕七姨娘說太多,趕緊告辭。
她幾乎是連拖帶拉地將魏越澤給拉著離開羅浮觀。
一出羅浮觀,魏越澤卻如同一尊大佛似得,雷都打不動。
嶽檸歌轉過頭去,定定地看著他,他臉色如常,可眼底已經風起雲湧。
嶽檸歌知道,若是今日她不說個清楚,魏越澤不會善罷甘休的,無奈之下嶽檸歌只能嘆了口氣:“今日七姨娘同我去為老夫人選賀禮,哪知途中遇上了綁匪。”
“又是綁匪?”
“是呀,我也覺得,那些綁匪是不是傻?”嶽檸歌苦中作樂一笑,“我若是他們,肯定要在我身上捅個幾刀再將我丟去嵌稷山,何必白白浪費時間。”
“嶽檸歌!”魏越澤神色嚴厲,“你這是在拿性命開玩笑!”
他今日好不容易同齊王達成了共識,算是徹底斷了項玉珍的念頭,可這廂嶽檸歌就出事,讓他擔心了好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