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大表哥是魏閥唯一在營淄城的將軍,難道不該去校場?”徐如煙說這話的時候,還很不省心地瞪了一眼嶽檸歌。
起初她只是覺得嶽檸歌的出現打亂了她的計劃,可沒有想到,魏越澤竟然對這個女人如此看重,連校場都不去了!
不可容忍!
魏越澤眉色沉了下來:“我的事,你管得著?”
“大表哥,我不是想管你的事,只是覺得現在二表哥因為某些人而被強行送回了聖域,所以我……”
徐如煙並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要說什麼,連她自己都覺得自己的解釋過於牽強,只是還忍不住怨毒地瞪了一眼嶽檸歌。
在三個月前,當嶽檸歌被魏越澤從地下室救出來的時候,她還為其的傷而暗暗惋惜了一番,可當下,徐如煙的內心卻隱隱醞釀出一種惡毒來,那個時候,嶽檸歌為何不死了算了!
禍害遺千年!
魏越澤蹙眉,看著徐如煙的一臉侷促,漫不經心地說道:“你既然那般在意,就去校場瞧著,這一點無所謂。”
“可我該迴天道院了。”
她已經耽擱太多時間了,不該再這樣折騰了。
可她不甘心。
徐如煙自問,從小就和魏越澤的關系要好的多,很多時候魏淵、魏夫人有些話不大好同魏越澤說的,都是藉由她的嘴巴說。而且她有心事時都會找魏越澤傾訴,大表哥不僅會聆聽還會在關鍵時候給她鼓勵。
可,現在什麼都不同了。
“嗯,是時候了。”魏越澤這麼不鹹不淡地說道,“你好好修行,爭取在武道會上再往前行。”
徐如煙道:“大表哥,我有話要問你。”
“你說。”
“你可有喜歡過我?”徐如煙又瞧了一眼嶽檸歌,趕緊加了一句,“從小到大,你可有一點點喜歡我?”
只要有一點點,那麼她就有和嶽檸歌一較高下的勇氣。
可惜,魏越澤那句冰冷的話從嘴裡說出來的時候,徐如煙都覺得整個天色灰濛濛的,好似要壓下來一樣。
“沒有。”
魏越澤最簡單的回答,也是最傷人的回答。
從小青梅竹馬,可他卻一點點都不喜歡徐如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