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是魏閥出了點狀況,不過是那個側夫人的。”
姜即墨嘆了口氣,正打算和盤托出的時候,又想到此事嶽檸歌還沒有說要收官,於是又趕緊將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得:“此事得檸歌來告訴你,我就不好多說。”
“檸歌現在都不見了,你讓她怎麼同我說?萬一得罪的那個人,是變態怎麼辦?”長公主眯起眼睛來,一副警告地同姜即墨曉以大義,“你是要等著我給檸歌收屍?”
“呸!”姜即墨狠狠地啐了一口,“王姐!”
嶽檸歌幫了她那麼多忙,再加上他們這些日子相處的挺好,一起去破軍谷看秘籍,一起搞破壞,一起吃花酒,一切都很和諧。
他終於找到了一個志同道合的朋友,不想還沒有深交就失去。
“這樣,我想到了一個人也許會劫走檸歌,我將我猜測的寫在紙上,你也寫下,若我猜對了,你就告訴我。”
長公主做出了退讓,她腦子裡面將魏閥的所有人都過了一遍,已經鎖定了一個嫌疑犯。
姜即墨別無他法,他不能出賣嶽檸歌,但也不想真如長公主所言,到時候給嶽檸歌收屍。
大夫已經來了,燕舞不醒,他們就無法知道是誰劫走了嶽檸歌。
長公主讓人取了筆墨來,快速地寫下幾個字,她沖姜即墨抬了抬下巴,姜即墨有些不情願地寫了三個字。
長公主看著那姜即墨提筆了三下,笑道:“你寫的是三個字?”
“嗯。”
“我也是。”長公主微微一笑。
只是當兩個人將宣紙亮出來的時候,長公主的笑意僵硬在嘴角。
“魏越澤?”
“嶽錦繡?”
兩人幾乎是異口同聲,都對對方寫下的名字抱有懷疑的態度。
姜即墨先發制人:“為何王姐覺得是魏都尉?”
長公主無所謂地聳聳肩:“因為他變態呀。”
緩了緩,又問:“那你為何確定是嶽錦繡呢?”
她用了“確定”二字,也變相地推敲出了姜即墨和嶽檸歌在謀劃的事和嶽錦繡有關。
姜即墨已經被長公主輕而易舉地逼到了牆腳,只有哀怨地嘆了口氣:“因為嶽錦繡假懷孕。”
“她肚子是假的?”長公主驚呼一聲,臉上全然是不可置信,“這可是欺君之罪!”
“就是知道欺君之罪,所以檸歌才要保密,要想法子解決這個事,她說要拆除這個炸彈。”
“炸彈?”
“就是炮仗的意思。”姜即墨僵硬地解釋道。
侍衛匆匆跑過來,站在門口,只覺這房間裡面的空氣有些詭異,於是中氣十足地道:“長公主,小王爺,燕舞姑娘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