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越澤甚至倒吸了一口涼氣,什麼情慾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將嶽檸歌攬在懷中,緊緊地抱著,仿若至寶,深怕一不小心、一個眨眼,她就消失了。
“檸歌,我沒有背叛你,那都是以前的事了。”魏越澤小心翼翼地解釋著,“我在軍中長大,是個兵痞,免不了一些壞習慣。可我分的很清楚,什麼是情,什麼是欲,我不會弄錯的。”
男人都會尋一個令自己滿意的藉口,然後試圖用各種方式來說服女人。
嶽檸歌不吃這一套。
嶽檸歌又不是沒有用過美人計,她的招數只怕會讓魏越澤大驚失色。
可那都是以前的事了。
她現在身心幹淨。
所以,她不允許魏越澤不幹不淨。
嶽檸歌的臉色依舊不好看,魏越澤將下巴抵在她的腦袋上,酥酥麻麻的感覺甚好。
“惡心!”嶽檸歌想要掙紮著起身,無奈魏越澤力氣甚大,她撲騰了兩下也就沒有然後了。
嶽檸歌氣呼呼地鼓著腮幫子,臉上的淚痕早就在魏越澤的衣裳上擦的幹幹淨淨。
魏越澤嗅著她身上好聞的香味:“檸歌,我沒有騙你,自從認識你之後,我連女人的滋味是什麼都沒有嘗過,我吃齋很久了。”
他很委屈!
嶽檸歌憤憤道:“你說謊!剛剛那個嫣紅姑娘……”
她沒有繼續說下去,反而是用力地嗅了嗅魏越澤身上的味道。
那模樣,惹得魏越澤忍不住大笑起來:“檸歌,你就像一隻小狗。”
嶽檸歌冷冷地哼了一聲,可也心下生疑。
紅鸞樓的姑娘們都將自己塗脂抹粉,身上的脂粉味甚重,可魏越澤的身上居然一點姑娘的脂粉味都沒有,全都是他自己清冽的薄荷味。
“你聞夠了沒?”魏越澤覺得好奇,“我身上有什麼味道麼?”
“我在聞你有沒有偷吃。”
她說的一本正經,更是讓魏越澤喜笑顏開,將她緊緊地箍在懷裡:“我的檸歌,終於開始在乎我了。”
他在乎嶽檸歌,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可嶽檸歌和他並不同步,走到今日這一步,他已經很滿足了。
“你松開,我快被你勒死了。”嶽檸歌拍打著魏越澤的後背,重重地喘息著。
魏越澤悻悻松開手,然後坐起身來,又將嶽檸歌給拉起來,為她理了理稍顯淩亂的衣服:“女兒家家的,跑這兒來做什麼?”
不提還好,一提嶽檸歌臉上又滿是不高興:“若是不來,豈不是錯過了魏將軍的風流韻事?”
她的陰陽怪氣讓魏越澤有些受不了:“你再這樣陰陽怪氣地和我說話,我就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