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
“這你得信。”魏越澤道,“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男人在床上的話是不能信的。”
“聽過。”
魏越澤一本正經地說道:“你瞧,我和你還沒有實質性的進展,我連睡都沒有睡過你,就對你說這般貼心的話,你是不是該信。”
他說的篤定,好似嶽檸歌不信就要被天打雷劈一樣。
嶽檸歌嘴角認不出抽了抽,論口才,她還真的說不過魏越澤。
“魏越澤,你為什麼要對我服軟?”
“你是我的心頭寶,是拿來寵的,怎麼能不服軟呢?”魏越澤笑道。
誰說魏閥昭武都尉是一介武夫,這情話說的那叫一個甜蜜。
兩人從賭廳大堂走出來的時候,外面的天色正好。
嶽檸歌伸了個懶腰,動靜不小,正好被在假山後面窺視的燕舞給看到。
燕舞見兩人的神色都如往常一樣,可謂琴瑟和鳴,看來暴風雨已經過去了。
燕舞正打算走過去,賀平卻將她拉住:“你現在過去做什麼?”
“他們的事情解決了呀。”燕舞可不想在這兒多待,一群大老爺們的,她一個姑娘家夾在中間做什麼?
賀平道:“你就不會讓他們單獨處處?”
燕舞心中本就有疑問,她又不好直接問嶽檸歌,見賀平一副什麼都知道的模樣,燕舞想了想,才道:“其實,你有沒有覺得,魏都尉和我家小姐走太近,不大好?”
到底她家小姐的未婚夫是魏閥少將軍,這大伯和弟媳走在一起,傳出去是不大好聽。
賀平呵呵一笑,看來岳家小姐的口風甚緊,就連貼身的侍婢都對她的事情知道的不是很多。
賀平道:“那你覺得,是我家將軍人品好還是少將軍的人品好?”
“自然是都尉大人的人品好。”燕舞說到這兒都忍不住憤憤道:“少將軍和大小姐珠胎暗結,此事還不知道怎麼了結呢!”
一想到自家小姐尚未過門,就被夫家搞出這麼一茬子事,燕舞的心裡就很不舒服。
賀平笑道:“那不結了,若是我家將軍和你家小姐成就天作之合,豈不美哉?”
“那怎麼行!”燕舞道,“一女怎麼能配二夫?”
“嶽小姐和少將軍不過是上一輩的人定下的娃娃親,你不情我不願的,何必捆綁在一起?”
賀平道,“可我家將軍和嶽小姐就不一樣了,你瞧,兩人眼裡,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這些怕不是咱們能幹預的。”
燕舞聽的背脊生寒。
她到底是太單純,在王宮時候,只是覺得少將軍太過分,後來在嶽府也只是覺得魏越澤是在單純地為嶽檸歌出氣。
到現在,她才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