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最賺錢的銀行都被魏閥給壟斷了,還有什麼來錢快?
嶽檸歌道:“那營淄城最大的青樓和最大的賭坊又是誰的大老闆?”
說到青樓的時候,燕舞的臉色都有些緋紅,大齊民風並不開化,是以正經人家的女子都對這青樓有些忌諱。
燕舞道:“這個奴婢也不知道了,不過賭坊奴婢倒是知曉一二。”
“說來聽聽。”
“營淄城的賭坊並沒有什麼最大之說,都各自為政,人性本就貪婪,有人想以小博大,可最後還是輸的傾家蕩産。”燕舞說到這兒的時候眼中都有些哀痛,彷彿自己就是受害者。
自然嶽檸歌還是聽出了燕舞的情緒,也是閑話地搭了一句:“你這語氣倒像是怨婦。”
燕舞尷尬地笑了笑:“也不是,只是養父好賭,年幼時候差點被他輸到了青樓。”
嶽檸歌沒有再繼續說下去,燕舞也覺得不好意思:“奴婢的事,勞煩小姐掛記了。”
“燕舞,我來問問你,若是我想搞個賭會,你覺得可有市場?”
“市場?”
“就是能賺錢。”嶽檸歌也不瞞著,“你也瞧見了,我在嶽府的地位,月錢也不多,連自己都難以出手。其實我也沒有多大的志向,只是再過不久我那兄長一回來,只怕還會出一些亂子,我得準備些錢傍身。”
燕舞想了想,然後重重地點頭道:“小姐清白世家自然是不能染指青樓妓寨的,若是在幕後操作賭場,也未嘗不可。”
燕舞提醒的極是,嶽檸歌只能在幕後操作。
她的身份實在不能夠搬到賭臺上去,嶽府的面子是小,魏閥的面子是大。
可眼下,她又去哪兒找忠心耿耿的人呢?
思考了片刻,嶽檸歌道:“你去將鐵柱找來。”
燕舞應了一聲便是去了。
鐵柱這些日子可苦了,原因還是阿沁的事。
阿沁雖然拔舌頭之後啞巴了,但能寫,在李滄荷面前她哭訴不了就將當時的情況全都寫了下來,自然要添油加醋一番。
女人狠起來那叫一個口無遮攔。
阿沁將當初第一個拿下她的鐵柱和嶽檸歌的關系描繪到讓李滄荷都不相信的地步,但李滄荷又不想讓嶽檸歌在嶽府裡有心腹,是以將鐵柱安排去了柴房,遠離了嶽檸歌,叫兩人沒有辦法再第二次接觸,也算是同其他下人示警,叫他們不要隨隨便便地幫嶽檸歌。
燕舞尋來鐵柱的時候,後者趕緊對嶽檸歌下跪,重重地磕了個頭。
李滄荷不知道,越是這樣兇惡地對待鐵柱,那麼鐵柱就越會覺得嶽檸歌這個主子比她這個主子好,這一點李滄荷學不來。
“二孃沒有為難你吧?”嶽檸歌沒有伸手去扶鐵柱,就任由他跪著。
鐵柱道:“沒事,奴才皮糙肉厚的,再多的折磨也無事。”
嶽檸歌臉上寫滿了為難,鐵柱看了立刻明白,他道:“嫡小姐可是又什麼事要吩咐嗎?”
“的確是有事,可又不能輕易託付,我這事有些難辦,恐有性命危險。”嶽檸歌將事情說的很危險,臉上的為難表情也十分到位。
嶽檸歌自己都覺得,當初她就不該走特工的路,應該去當演員,說不定憑這幾分姿色加演技還能成為當紅小花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