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嶽檸歌狠狠一笑,眼底盡是冷漠。
不得不承認,魏越澤對嶽檸歌是起了好奇心。
一來是煉血珠,二來是她被封印的武力,三來是她不符合年紀的成熟,四來便是她能讓徐氏允了這門親事的能耐。
其實魏越澤大抵還是太高估女人了,女人都是感性的動物,嶽檸歌的曉之以理動之以情不過是雕蟲小技,可這些雕蟲小技若是讓魏越澤來做,那就真的太不恰當了。
嶽檸歌並不打算將這些告訴魏越澤。
他要亂猜,那就由他去猜。
嶽檸歌粗魯地開啟魏越澤的手,厭惡地看著他 :“你這男人真是變態,也不問問別人願不願意就肆無忌憚地爬上人的床,更不問問別人願不願意就強吻別人,沒人教你什麼是禮數麼!”
嶽檸歌思路極其有條理,這讓魏越澤心底生出異樣來。
按照常理,被男人調戲了的女人不該是又羞又惱的麼,可嶽檸歌臉上並無羞赧之意,而且還振振有詞,絲毫沒有慌亂。
就是在那夜,也是一樣。
“你倒是說到了點子上。”魏越澤笑道,“既然你點出來了,我也要和你好好地說道一番。那夜我倆有了肌膚之親,按照倫常來說,你這一生就只能成為我的女人,若是你再跟了別的男人,那就是不貞。”
“我呸!”嶽檸歌冷冷地啐了一口,如果可以,她真想吐魏越澤一臉唾沫星子。
嶽檸歌瞪了魏越澤兩眼,這才說道:“我和你弟弟定下了婚約,若是再嫁給你,那才是不貞,受萬人唾棄。”
魏越澤道:“既然不嫁給我,那你嫁給魏淵好了,反正都在同一個屋簷下,明媒正娶的也不如偷的好。你沒聽過一句話麼,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正好,本將軍還沒有嘗過偷人的滋味。”
“你是變態麼!”
嶽檸歌捲曲了手指,將手握成拳頭,真想狠狠地一拳掄在魏越澤這張臉蛋上。
嶽檸歌道:“你到底想怎樣!”
她可不會相信,魏越澤這天剛矇矇亮的就冒著被人發現的危險來這兒調侃她。
魏越澤也不相信自己會做這麼無聊的事情,但偏生他就這麼做了。
一時之間,嶽檸歌問他到底想怎麼樣,他的的確確還沒有想好。
兩人就那麼盯著,倒是生出一種針鋒相對的感覺來。
忽地魏越澤眉心一沉,身形急錯,一晃眼的功夫便是跳窗而出,嶽檸歌還沒有回過神來,門就被自顧自地推開。
“嫡小姐……”
“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