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是怎麼回事麼?”嶽檸歌問道。
“我知道,可我不打算告訴你。”魏越澤淡漠地說道。
店小二將菜上齊了也退了下去,魏越澤自顧自地起筷,絲毫不理會嶽檸歌。
嶽檸歌剛剛要吭聲,魏越澤卻道:“嶽峰沒有教你什麼叫食不言寢不語嗎?”
真是個怪人!
天下不是隻有魏越澤一個武者,他不說,或許會有其他人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嶽檸歌懶得和魏越澤計較,趕緊吃東西才是。
酒足飯飽之後,魏越澤果然將嶽檸歌帶去了一家裁縫鋪,他隨便地選了幾塊兒布料,嶽檸歌隨意一瞥都知道那些料子極好。
為嶽檸歌量了尺寸之後,魏越澤記了賬又留下了地址,今日自然是取不了貨的。
辦好了這些,魏越澤才將嶽檸歌送回嶽府。
此時已經過了酉時,是嶽府晚膳的時間。
天黑的很快,嶽檸歌到家的時候天都已經黑完了,嶽府之中掌了燈,看起來昏黃昏黃的。
嶽檸歌婉拒了魏越澤相送,魏越澤也不是個矯情的人,將她送到門口已經是仁至義盡了,他也沒有多說什麼便離開了。
只是車裡剛剛離開嶽府大門,賀平便是忍不住問:“嶽小姐的武力只怕是被人封印了,主子怎麼不同她說呢?”
“聰明的人,自然會發現。”
魏越澤冷冷地回答著,有些事別人說出來就不好玩了。
嶽檸歌回到自己的房間準備好好地睡一覺,今日實在是太累了。
本來她今天是和魏閥的人走的,所以用晚膳的時候嶽峰並沒有追究她是不是回來了,這樣的“放縱”讓李滄荷和嶽錦繡心中更是不樂意了。
晚膳之後,嶽錦繡將李滄荷拉到一邊去:“娘,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呀,那個野丫頭特別會賣乖,我怕爹以後都聽她的,咱們可就沒有容身之地了。”
“你胡說什麼。”李滄荷怒道,“總會有法子的,且等她逍遙幾日。”
“娘,要不要我同少將軍……”
“不可!”李滄荷阻止道,“你和少將軍的事,眼下不宜節外生枝,萬一弄巧成拙你哭都沒地哭去,等少將軍回來,一切從長再議。”
嶽錦繡有些沉不住氣了:“可他什麼時候回來,我……”
李滄荷道:“你兄長來了信,說應該就在這幾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