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遣散?”
“人多眼雜,嘴也雜。”蕭近道,“你不是不喜歡嗎?”
“……”
巫白雨一頓,心裡翻江倒海一下,遣散夫人……遣散下人……都是為了自己?
雖然有剎那的疑問,但是,巫白雨又隨即搖了搖頭,蕭近沒有必要騙她啊。
這就……
巫白雨腦子一閃,莫名就想到了烽火戲諸侯的某位大王,比之人家,蕭近做的是不值一提,但是……當你是哪個主角的時候……只能說,誰被蕭近捧在手心,誰才能理解那種心情。
但是,巫白雨顯然不想深刻了解這種心情,它像罌粟,容易讓人享受,上癮,然後沉淪,最後不能自拔!
於是,巫白雨垂下頭,絕對不在這個話題再說一句話了。直到兩人到了郎月閣,巫白雨都是沉默著。
蕭近也不說話,就這麼在巫白雨身邊慢慢走了。
兩人走進了地道。
巫白雨倏然想起蕭近與自己在這裡……
巫夫人臉紅啊!
“咳!咳!”用力咳嗽了兩聲,巫白雨沒話找話,省的觸景生情!
“侯爺,你怎麼會想在這裡挖通道啊?”巫白雨一邊裝模作樣打量著地道,一邊說道,“還真是挺方便的。”
“不是我。”蕭近輕輕垂著眉眼。
“不是你?那是誰?”巫白雨好奇。
能在侯府做出這麼一條暗道,不是蕭近,能是誰?!巫白雨忽然想起了那個緊鎖的主屋,腦中一閃,半是試探半是肯定:“是那個主屋的主人嗎?”
“不錯。”蕭近微微頓了一下,回道。
巫白雨頓了頓,好奇心被徹底勾起來:“也是郎月閣的主人嗎?”
“對。”言簡意賅。
巫白雨忍不住看蕭近,這種一個字一個字的回答,還真不是侯爺的風格呢。聯絡到郎月閣的擺設,還有那明目張膽的梳妝臺,巫白雨道:“挖地道的人,是個……女人吧?”
蕭近一頓,輕錘的眉眼抬起,映著藹藹火光,看著巫白雨。
侯爺沒說話。
巫白雨倒是先被蕭近看得有些不再在,抓了抓頭發,聲音微緊:“那個……我就隨口一問,不能說的話……”
“她叫駱唐衣。”出乎意料地,蕭近竟然回答了,還說了名字。
“啊?”巫白雨有些沒有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