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白雨頭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忽然覺得有些可惜與沮喪。
哎!還真是不能跳舞呢!
“……”
巫白雨聽完一曲,不由拄著下巴,盯著蕭近的笛子看,看久了,不由的有些出神。
“怎麼了?”蕭近問道。
“實話實話啊……”巫白雨轉而看向蕭近,說道,“其實,我一直覺得……你不像會吹笛子的人。”
蕭近有些詫異,問道:“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巫白雨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又忽然停住了。
為什麼?
還不是因為覺得,你戾氣那麼重……怎麼會跟悠揚的笛子相配嘛?
不過,這話,還是不要說了……
巫夫人很委婉的表示:“我覺得,你更像是……擊鼓的!”
蕭近失笑,說道:“你直接說我戾氣重,不就好了?”
“呃……”巫白雨吐了吐舌頭。
被看出來了……
蕭近的心思,還真不是一般的靈。
不過……
巫白雨此時卻不擔心什麼,她歪著頭對蕭近笑,那意思就是承認了。
蕭近也微微搖頭,笑了笑。
沒奈何。
巫白雨知道侯爺的無可奈何,就是因為知道,她才會這麼大膽。
“真好……”巫白雨忽然感嘆了一句。
“真好什麼?”蕭近問道。
“都好!”巫白雨說道。
這麼跟蕭近心平氣和的坐著,真好;她不用戰戰兢兢去思索他的意圖,真好;她也不會去懷疑的他的目的,真真好。
總之,月圓,人和,笛聲優美……不就是都好?
巫白雨嘴角帶笑,閉上眼,深吸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