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近道:“不過……你比之前那個有用些。”
有用?
巫白雨顯然不太喜歡這個詞,但是倒也沒說什麼:“之前的那個只是我跟她的混合體,什麼都不知道,也不清楚。”
“那就怪不得了。”蕭近點了點頭,又忽然說道,“她怎麼樣了?”
巫白雨笑了笑,有些殘忍地盯著蕭近,說道:“我既然出來了,依侯爺的聰明才智,應該不難猜到吧?”
蕭近臉色微青,冷冷看著巫白雨。
巫白雨有恃無恐,說道:“沒錯,我壓制住她了!”
“是嗎?”蕭近問的有些冷意。
巫白雨笑了笑,繼續在蕭近傷口上撒鹽,說道:“侯爺心裡很不痛快吧?與侯爺的朝夕相處的這段日子,你沒能將她喚醒,倒是,我見了蕭青一面,便能出來了……”
侯爺臉色冷的很:“所以呢?你是想說,自己對蕭青足夠執著?”
“這只是一點,難道侯爺都不懷疑嗎?”巫白雨拉長聲調,吊人胃口,慢悠悠說道:“難道侯爺你不會覺得,她對你的愛,比不上我對蕭青的愛?”
蕭近聞言,忽然挑了挑眉梢,沒有說話。
巫白雨看著眼前的蕭近,心情異常舒暢!
蕭近頓了頓,不再這個揪心的話題上多談,而是問道:“本侯,想知道她怎麼樣了。”
巫白雨心情好,直接說道:“讓我打入暗道了……”
蕭近微頓,不知在想什麼。
巫白雨上上下下打量著侯爺,說道:“你怎麼看起來,不難過?”
蕭近抬眼看她,問道:“難過的話,本侯就能見到她嗎?”
“那倒不能!”巫白雨聳肩,直言拒絕。
蕭近一副早就料到的表情,說道:“既然如此,本侯又何必當著你的面難過?”
巫白雨看著蕭近。
本來是她佔據上風,但是,蕭近在這種情況下,也不弱!還讓人不舒服。
“你這種性格,虧得她也能喜歡?”巫白雨冷嘲一聲。
“與你鬥嘴無用。”蕭近端坐身體,身上忽然嚴肅起來。
巫白雨看他。
蕭近道:“那麼,說說吧!獻魂,是怎麼回事?”
獻魂?!
巫白雨臉色微變,聲音微微沉下去:“你聽誰說的?”
蕭近沒有回答她,而是道:“你如果不願意說,本侯可以親自問葉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