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良妃點頭，“上次你被侯爺帶走，我話都沒說完。”
“還要說什麼嗎？”巫白雨一歪頭，說道，“那日，不是已經證明娘娘是無辜的了嗎？”
“可我口說無憑，不如這樣，那日在場的幾名太監都還活著，你可以去親自問問……”
“不，不了。”巫白雨擺了擺手，“我相信娘娘。”其實，與其說是相信良妃，還不如說巫白雨是懶得追究了。
“巫夫人信我，可侯爺他……”良妃說著，忽然停住了，然後不知觸及內心了什麼，抬起眼，靜靜看著巫白雨。
巫白雨被盯地有些侷促，說道：”娘娘，我，我臉上有什麼嗎？”
“沒有。”良妃搖了搖頭。視線又慢慢地落在了巫白雨的肚子上。
巫白雨也跟著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隆起的腹部，好像也沒什麼可看的：“那個……是我衣服上有什麼嗎？”
巫白雨又問道。
良妃又輕輕搖了搖頭，說道：“巫夫人的臉很幹淨，衣服也很幹淨。”
“那……”你看我幹嘛？
良妃看著巫白雨：“我只是在想，你可真幸運，不僅得到了侯爺的青睞，現在還懷了他的孩子。”
幸運？巫白雨忍不住翻了一白眼，心裡的苦不苦，只有自己知道。
良妃看著巫白雨的肚子，微微出神，不知是那一陣陣的檀香味，還是良妃稍顯怪異的眼神，巫白雨覺得心裡發毛。
“你，你也會的，會有當母親的一天。”巫白雨沒話找話，只希望轉一下下良妃娘娘的注意力。
良妃聞言一怔：“你說什麼？”
巫白雨不明所以：“我說，你也有……做母親的……一天？”越往後說，巫白雨的聲音越小，因為良妃的表情太奇怪了，她竟然露出了詫異的表情。此時此刻，不管該做什麼表情，都不該是詫異驚訝吧？
“巫夫人，你不知道嗎？”良妃問。
巫白雨一頭霧水：“知道什麼？”
“宮裡已經連續五年，沒有孩子出生了。”
“哈？”這次換成巫白雨詫異，實打實的詫異。
五年，沒有孩子出生……
這，這是什麼概念？
皇上，不舉？！
“哎呦我去！”巫白雨沒忍住。
良妃聞言不解：“什麼？去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