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嵐天聞言沒有任何表示,估計是忌諱單心在場,什麼都沒有同巫白雨說。
最後巫白雨順便去看了關押齊乾宇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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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條件限制,刑訊室跟牢房連在一起,確切的說,刑訊室是最後一間牢房。
巫白雨穿過長長的陰暗過道,腳步不知輕輕放緩,她越走越暗,越走周遭的血腥氣越重,這裡的戾氣和怨氣似乎都能化作有形的針尖,刺在巫白雨的面板上。
巫白雨不由一哆嗦,拉了拉身上的披風。
“我若死了!巫白雨就要給我陪葬……這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剛停在刑訊室外面,立馬就傳來齊乾宇的嘶啞的聲音,好巧不巧的,巫白雨整整好的聽見了了這句話……
齊乾宇的聲音幹裂又兇狠,殘酷的刑罰沒有撬開他的嘴,反而引起了他的反彈與傲氣。
齊乾宇抱著同歸於盡的決絕!
一旁的巫白雨站在門口,腳步頓時。
她,就是那個被同歸於盡的主角……
“嘴硬!”單良說著,狠狠抽了一鞭子,那聲音聽得巫白雨雞皮疙瘩都起來。
“咳!咳!”單心咳嗽了一聲,示意立馬的知道,巫白雨開了。
單良回頭。
被綁在木架上的齊乾宇也抬起了頭,有些渙散的目光,再見到巫白雨的時候,瞬間精光一閃。
巫白雨被盯得有些尷尬。
齊乾宇指指地看向巫白雨,他的眼神很冷,冷的像是一條冬眠剛醒來的,饑腸轆轆的蛇,而巫白雨就是就是他的獵物。
“夫人,你怎麼來了?”單良說著掃了一眼單心。
單心抓抓頭,有些心虛地將目光必看,左顧右盼。
“我……”巫白雨張張嘴,剛要回到單良的問題。
“她不是你們的夫人!”一旁的齊乾宇打斷了巫白雨,操著嘶啞的聲音,看著巫白雨直言不諱,說道:“你是我的妻子,如果我死了,我會拉著你一起,我說過,你生是我的人,死也是我的!”
“……”
巫白雨看著披頭散發的齊乾宇,有些驚懼地後退了一步!這個人不是在開玩笑……他是認真的!認真地在賭命!
“齊乾宇……你……”巫白雨訥訥開口,想要說什麼,去又卡在了嗓子,此時任何勸解的話,甚至討好,亦或者是威脅,想必,齊乾宇都是聽進去的……
“巫白雨……”齊乾宇目光淩厲,直直看著巫白雨,“如果我得不到你……我保障,其他男人也得不到!你不要忘了,只有我知道銀蓮子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