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近笑了笑,“不是。”
“……”巫白雨登時無言,臉色害怕卻又必須強裝鎮定。
“巫白雨……本侯方才只是想同你玩笑,不過現在本侯倒是真好奇了。”蕭近皺了皺眉,目光燒在她身上,火焰是冷的:“你為何這般害怕本侯碰你?是瞞著本侯做了什麼事嗎?”
巫白雨承受著冷熱煎熬,渾身僵直的像是幹屍。
“說話。”蕭近聲音不重,但氣勢卻壓得巫白雨喘不過氣。
“我,我不知道……”巫白雨搖了搖頭,心下慌亂著,半真半假地說道,“我失憶了,跟侯爺以前的事情都記不得。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
“失憶?”蕭近嘴角揚起,目光放肆地巫白雨身上掃過,似笑非笑,“那是不是身子也失憶了?”
巫白雨懵了一下,隨即反應了過來!
蕭近不緊不慢地火上澆油:“本侯很想試試。”
說著,蕭近了靠了過來。這是極具侵略性的男人氣息,像是呼嘯而至的暴風雨,野蠻的,狂烈的,極具侵略地進攻著巫白雨心口搖搖欲墜的茅草屋。
終於,蕭近的驟雨狂風將巫白雨的小茅屋吹倒,房頂連蓋被掀起,枯黃的茅草任由狂風席捲,暴雨拍打。
巫白雨覺得四肢像是被黑色的藤蔓捆綁,纏緊,她動彈不得,她臉色刷的蒼白看著蕭近的靠近,靠近,蕭近的臉模糊了,變成了另一張模糊的臉。
“咣當!”花盆摔在地上,碎屍萬段。
恍惚中,巫白雨聽見什麼摔碎的聲音,四分五裂的碎片,濃得化不開的黑暗。
巫白雨鼻尖聞到一股子讓她作嘔的味道,那是一種煙燻的油膩子味,她本能地驚恐,身體被丟進了滿是黑暗角落,一隻粗糙地黑色大手向她伸過來,伴隨著一個讓人反感的粗粒又諂媚地聲音。
“小雨……乖……不要怕……”
“啊!!”巫白雨腦中似乎被人狠狠地揳進了一根長長的釘子,尖銳的刺疼,掰開她的腦子,往裡裡面澆灌燒沸的巖漿。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巫白雨蹲下身,緊緊抱住頭,歇斯底裡似得尖叫,宛若癲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