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實應了一聲,忙出去相請。
賀蘭春笑盈盈的進了屋,她穿著嬌嫩的裙衫,只帶了簡單的珍珠首飾,粉豔多嬌,像一株含苞待放的牡丹花。
季卿對她招了招手,她便上了前,先是將糕點放下,之後便乖巧的偎進季卿的懷中,一雙藕臂纏在他的頸上。
她睫毛卷翹密長,宛若羽扇,輕輕的掃在季卿的臉頰上,叫他微癢,不覺勾了下薄唇,問:“怎突然回來了?不是說還要在玩幾日嗎?”
賀蘭春眨著水潤的眸子,嬌滴滴,聲音又嫩又脆:“王爺不在便覺得無趣了,自是回來尋王爺的。”
季卿聽了這話不覺心悅,愛憐的撫著她白玉一般的臉龐,溫聲道:“待過幾日得空便帶你出去玩。”他哄孩子一般說道。
賀蘭春咬著鮮嫩飽滿的唇瓣,眸中盈著淺淺的笑意,伸手撫平季卿眉間的痕跡,作出疑惑之色:“王爺似有心事一般。”
季卿在她發頂親了親,沒有言語。
魏王所行之事實叫他惱怒非常,他此舉無疑是打破了三王之間的平衡,季卿自不會甘心日後拱手稱臣,只是下一步要如何走,他還需仔細思量。
賀蘭春眼睛宛若春季潮汐,水光瀲灩,她見季卿未語,便微垂著眸子,掩去了眼底的深思,她自是曉得季卿所愁為何,若叫她說這樁事實是簡單非常,她有一計,只是過於毒辣,倒叫她頗猶豫該不該訴之於口。
季卿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撫著賀蘭春白玉般的臉龐,將其摩挲出胭脂般的暈紅,他指腹帶著一層薄繭,刮在賀蘭春臉上並不是舒服,隱隱有一些刺痛,她不覺蹙起了秀長的眉,一雙水潤的眸子輕輕眨了眨:“王爺,疼。”
季卿斂了思緒,低頭看她,見柔潤的臉龐泛著一層粉豔豔的光,知自己粗手粗腳傷了她,便低頭親了親。
賀蘭春露出笑顏,伸手扯著季卿的袖擺,軟聲道:“王爺不妨說說到底是為何事心煩。”
她嬌美欲滴的宛如春雨花露,音色又嬌軟非常,便是季卿也難以對她說不,低笑一聲,他打趣道:“春娘這是想為為夫分憂不成?”
賀蘭春眸子滴溜溜的轉,笑吟吟的道:“若能分憂七郎可有獎賞?”
她這般嬌滴滴的喚他,莫說分憂與否,已是他恨不得將天下綺麗之物盡數都送到她面前。
長臂一展,季卿將她半個身子都摟在懷中,在她耳邊輕笑低語:“夜裡自有獎賞。”
賀蘭春拿眼睨他,流瀉出一段綺麗風情,如雨後嬌花流淌的一行清露。
“王爺先說所煩為何,我自有法子為你一解眼下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