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手裡多了一張硬質的卡，杜若低頭看過去，視線在手心裡那張銀色的卡片上動了動，“這······”
“裡面有一百萬，沒有密碼！”
杜若倒抽了一口涼氣，抬頭震驚地看向季雲開，“這，有點多！”
季雲開推了推，“我現在還有事，這些錢你先用著，你放心，錢不是白借的，我也不會擔心你還不上！換身衣服趕緊走吧，這地方以後再缺錢也別來了！”
季雲開完就走，也沒管背後那道複雜的眼神。老實，她對杜若的以往印象並不怎麼好，性格不同怎麼合得來，但今天她在杜若身上找到了一個她欣賞的特質，就憑這份特質，她這一百萬借的毫不猶豫！
這世上最令人痛苦的事，就是欲養而親不待！
走到洗手間門口，季雲開看著虛擬地圖上表示扶乩的紅點有點納悶了，從她過來到現在這都幾分鐘過去了，沒道理這人一動不動啊！
再看看那些暗紅發紫的光點，依舊停留在原地，季雲開裝作上廁所的樣，直接來到了扶乩所處的隔間門前。
抬手敲了敲門，“有人嗎？”
沒人回應，季雲開果斷踹門。
她肯定扶乩就在裡面，但不回應，代表了什麼，季雲開有點不敢想。
季雲開的腳力可不是能用常理來預測的，觀察這邊動靜的人開始還能站在原地看著，但等季雲開一腳踹下去，她轉身就往外走。
隔間門在季雲開腳下破了一個大洞，季雲開探頭看進去，就看到扶乩坐在抽水馬桶上，微微垂頭還打著酣。
第一時間確定這人身上沒有受傷，生命體徵也是正常的，季雲開這才鬆了一口氣。
她沒有回頭，語氣很冷：“這就是你們對待國家公民的態度！打暈，扔在廁所裡？”
“這位女士，見諒！”本來空無一人的門口突兀地出現了一道女聲，很快一個穿著黑色皮質短袖短褲的短發女人走了進來，“這位姑娘的偵查意識太強，我們部署行動途中被她察覺，為防洩漏這次行動的機密，我們只好給她餵了一陣安眠針。”
季雲開回頭，看著女人平淡無奇的臉，“這只能證明你們的不謹慎！”
程宥在心底苦笑了聲，暗道這姑娘嘴可真毒！
面上還是得認認真真道歉：“抱歉，是我們的失誤！”
季雲開把破掉的隔間門直接卸下來，撈起扶乩的一條手臂，抬頭，“幫把手！”
程宥自知不能拒絕，伸出雙手把人接過來，一左一右人扛在肩上，扶了出去！
她自然知道這女孩這麼做的目的，旁人看到也只會以為這是同伴喝多了，而自己，就是那個樂於助人的了。
走出洗手間，季雲開把扶乩整個人都靠在另一邊的女人身上，走到吧臺結了賬，再回去的時候，就看到扶乩和女人身邊又多了一個人。
一個季雲開在劇組的這幾天裡熟悉地不能更熟悉的人。
“宋惜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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