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華妃關心。”
許文君眯了下眼睛,嘴角那抹笑容越發的燦爛了,“我身上的傷已經快要痊癒了,就連臉上還留著不少的傷痕,大夫說起碼還要半個月那些傷痕才能徹底的消失。”
話雖然是對著華妃說的,可許文君的視線卻時不時的瞄向鳳帝淵的身上,只是,鳳帝淵連絲絲的餘光都沒有留給她,更別說看她一眼,許文君也沒有在意。
“文君啊,這些天我身子有些不舒服,剛好我知道北齊王手中有一枚藥,正好能夠醫治我身上的傷,我知道你跟北齊天的交情挺不錯的,所以,才會特意讓你過來的。”
華妃往前走了兩步,走到許文君的跟前,伸出雙手拉住了她的左手,然後壓低了聲音說道:“我特意找了淵兒,跟他說我病的難受,才把他拉著跟我一起過來的。”
華妃的手在她的手背輕輕的拍著,輕笑道:“文君,你該不會怪我讓你特意走一趟吧。”
“我怎麼會生氣呢,華妃,下次這些事你知道告訴我一聲,你需要什麼藥讓我幫你去拿就好了,你身子不好,就該在好好休養。”
許文君笑了笑,心底的警惕卻是徹底的消失。
原來是華妃裝病才拉鳳帝淵過來的,
“我這不也是實在太難受了。”
華妃說著,還特意的重重的咳嗽了兩聲,許文君則是一副關心體貼的拍著她的後背,幫她順著氣,然後這才扶著她往房間前走去。
許文君抬手去敲房門,可她的手還沒有碰到房門,門就裂開了一個縫。
“北齊王,我是許文君。”許文君挑了下眉頭,帶著溫柔的說道:“我今晚來找你是有件事情想要請你幫忙。”
裡面並沒有聲音傳來,一片的安靜,許文君皺了下眉頭,眼底閃過幾分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