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臉！
變成了翻開的書頁！
這也太奇葩了一點吧！
這是人還是妖！
這應該不能稱之為人了吧！
姬春羽眉頭緊鎖，她在看見那轉過來之人的第一眼，除了感覺到詭異之外，還有一股不寒而慄感，總感覺那書頁一樣的臉在詭笑。
“原來是百鍊師弟提及過的那位，百鍊師弟當日在冥都法力本源被抽乾成了凡人，後來回來路上遭遇暗殺，好在本命法寶特殊撿回來一條命。閣下此刻來經綸學宮，也是為了現世的勝天仙卷不成，若是如此那麼請隨老朽來吧。老朽道號九頁，經綸學宮宮主。”
書頁面孔之人開口，聲音極為友善，說著就轉身在前方帶路。
“祖師爺”
姬春羽暗中傳音，經綸學宮應該是浩然之地，可此刻著實太過詭異，要是祖師爺與自己也變成了與九頁老祖一樣，那就太可怕了！
人臉變成書頁！
光是想想都可怕！
“無妨。”
陳正回了兩個字跟了上去，姬春羽沒辦法，也只能跟上。
本來最開始，只看見瘋魔一樣的學宮弟子，除了九頁老祖之外，其餘學宮弟子臉都還正常，可越是往學宮深處走去，與九頁老祖面孔一樣的修士多了弟子，人臉都成了書頁，可這些學宮之人好像自己根本沒察覺到這一點一樣，行為姿態與常人沒有任何區別！
也正是因為這一點，才讓姬春羽感覺更加詭異，這些傢伙總會照鏡子的吧，還有經綸學宮內湖池眾多，這些傢伙隨便往湖池中看一眼，也能看清自己面目，難道都是麻木了嗎？
姬春羽心中疑惑重重，陳正面色淡然，毫無波動，大概半柱香之後，入了一座名為勝天殿的大殿內。
“請茶。”
九頁老祖坐在蒲團上，讓學宮侍者送來茶水。
學宮侍者與九頁老祖一樣，也是書頁臉，看著侍者走到自己身前，還彬彬有禮遞來茶水，姬春羽也只能硬著頭皮拿了一個茶杯。
說實話，她很懷疑這茶水裡有奇毒，一喝下去就會異變，然後人臉就變成了書頁！
“此茶是悟道茶，經綸學宮存量也極少，兩位不要浪費了。”
九頁老祖開口，那書頁一樣的臉似乎是在笑。
不過！
姬春羽沒動，因為她看見了陳正沒動！
“悟道茶先不管這悟道茶，那麼百鍊老祖人在何處呢，我與百鍊老祖在冥都見過一次，也算是有過一面之緣，我今日來了經綸學宮，倒是想見見百鍊老祖。”
陳正端著茶杯，隨口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