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不用你管了,幫我牽制住他就行。”
雲天英見她一臉肯定也不再多問,先道,“你先回去吧。”
雲天英沒說他用什麼法子拖住雲天烈,只是答應了,公子羽猶豫的看了他一眼,隨即快步離去。
她回去時,雲天傾正守在門口嚴陣以待,見她回來,壓著嗓子道,“成了嗎?”
公子羽道,“……算是。”
雲天傾探頭看了看周圍,將她拉進屋裡,關上了大門。
這才問,“怎麼算是?”
“他答應了,但是沒和我說用什麼法子。”
雲天傾氣道,“這兩兄弟,一個是胸無半點墨,是個莽夫。另一個卻是花花腸子全憋在心裡,是個柔弱的病秧子。”
公子羽瞪他一眼,罵道,“人家好心幫我們,你還這麼罵人家,有沒有良心!”
雲天傾心氣也不順,最煩她和那個病秧子待在一起,怒道,“你少護著那小子!”
像是知道有人背地裡咒罵他,那邊雲天英打了個噴嚏。
果然,立刻有宮人來噓寒問暖道,“靜王殿下,您是否是著涼了,要不要傳禦醫來看看。”
情況真不可與公子羽雲天傾二人相提並論。
雲天英擺擺手道,“無妨。對了,你去幫我請三哥過來吧!”
那宮人面色有些猶豫,問道,“您有事?”
雲天英不輕不重的‘嗯’了一聲。
那宮人須臾後道,“殿下稍後,奴婢這就去。”
雲天英依舊是不輕不重的‘嗯’了一聲,見人離去,從袖中掏出一枚錦盒,一開啟,一股苦味撲鼻而來,雲天英微微皺了皺眉,將那黑不溜秋的藥丸混入茶水之中,仰頭喝了下去。
片刻之後,他額頭微微滲出些冷汗,面色變的蒼白。
“阿英,宮人稟報說你找我有事?”雲天烈一身戎裝腰間佩劍急匆匆的進來,帶來一股塵土氣,應是剛從軍中回來。
雲天英微微笑道,“也沒什麼大事,只是想和三哥說說話。”
雲天烈眉頭一皺,顯然有些不悅,但還是坐了下來。
他倒好兩杯茶,一杯推到雲天烈面前。
“三哥剛從軍中回來?”不是陳述句,是疑問句。
雲天烈歇了口氣,喝了口茶,不鹹不淡的‘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