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時候,好像真有一段時間,品味是這樣的嬌氣、柔嫩。
霍晅望著那一抹鮮嫩的粉,眼睛痛,心也痛。
這欠教訓的驕矜少女,總不會是她小時候吧?
原來她小時候,除了品味有恙,脾氣也似乎不怎麼好?
身旁的少年人唇角翹起,定定的看著粉衣少女,心滿意足的道:“那就是我喜歡的人。”
他上前幾步,攔在眾人面前,見禮過後,自報姓名:“在下沈流靜。”
圍觀的大霍晅;…… ……
小,小時候的沈流靜!
少女霍晅挑眉一笑,語氣真誠,眼神仍舊敷衍,只是不熟的人從看不出絲毫端倪:“靜水流深……沈道友,好名字呀!”
諸人都附和起來:“是好,好名字,霍道友說的極是。”
小霍晅調笑似的輕哼一聲:“好名字是他的,你們誇他去。我可要先走了。”
說完,輕靈轉身,隨手摺下一支半開桃花,玩轉著走了。
餘下諸人都圍住沈流靜問其門派、師承,沈流靜並不言語,冷臉的“無可奉告”。後來,徑直甩下眾人,先往山林中去。
剛走出不遠,就見小霍晅立在山石一角,只露出半個發髻和一串柔軟的粉色瓔珞。
察覺人來,她猛然回頭,轉臉的一瞬間,面上陰冷殺意,輕而易舉的轉變成輕盈可愛的一抹甜笑。
她表情並未暴露什麼端倪,少年沈流靜反而蹙眉,剛要上前,霍晅開口了。
“你站住!”
少年沈流靜眉心擰的更緊,無聲的疑惑。
小霍晅信口胡謅:“我裙子濕了,正在換呢,你要敢過來,看見了什麼不該看的,就得娶我。”
小沈頓住腳步:“怎麼濕了?”
小霍晅眼珠一轉,不懷好意的一笑:“你說呢?荒郊野外,既沒有下雨,我又沒有入水,你猜猜,我是怎麼光把衣裙打濕的?哎,此處也沒有茅房,我剛要完事,突然見到一隻渾身彩毛的蟲子,被嚇的一跳,這不就壞事了嘛。”
小沈起初仍然警惕的觀察著她,等明白她話裡的意思,耳尖先紅了一片。隨後緊緊抿住唇,張了張嘴,最後什麼也沒說。
他堅定的朝霍晅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