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寵幸你,所以你耐不住寂寞了,想去別院找男人?”
“啪——”
是可忍孰不可忍,柳銀雪對著樓允那張臉,反手就是一巴掌,她算是看明白了,這狗男人就不配她溫聲細語地對待,說的那是人話嗎?
這一巴掌,把樓允打懵了。
柳銀雪卻仍舊覺得不解氣,罵道:“無恥!”
“我真是倒了八輩子黴才會嫁給你,早知道就讓祖母應了隔壁王夫人侄子那門婚事,人家至少是個品性端正的人,不像你,人不人鬼不鬼,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你要那麼羞辱我?我賴著你讓你娶我了嗎?我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嗎?你說的是人話……”
樓允覺得好吵。
耳邊盡是柳銀雪嘰裡咕嚕的唸叨聲,他臉上火辣辣地疼,那張紅唇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不停地張張合合,他就很想給她封上。
他記得曾有人說,若能一親柳銀雪方澤,此生便死而無憾了。
樓允就忽地一低頭,噘住了那張烈焰紅唇。
很軟,像溫水的裡泡泡,嗯,又不太像,樓允竟一時想不出能用什麼來形容柳銀雪的軟才是最貼切的,還有點甜,很甜,因為她嘴裡有糖果的味道。
“啪——”
樓允在品嘗柳銀雪甜甜的味道時,毫無預兆地又被柳銀雪打了一巴掌,他的臉更紅了,整個人卻有些興奮,動了動唇,扣住柳銀雪的腰更加肆無忌憚地品嘗起來。
柳銀雪還想打他,樓允幹脆扣住她的手腕,讓她整個身板都動彈不得。
被死死扣住的柳銀雪有種自己成為了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的錯覺,在樓允強烈的吻下,她感覺自己要窒息了,可每當她感覺自己呼吸不過來時,就有空氣灌進來,很快她又覺得呼吸急促,便又有空氣灌進來。
如此反反複複,也不知過了多久,隱約聽到馬車外有人在說“祁王府到了”,緊接著,馬車停了下來,樓允才堪堪放開她。
在好一會兒的時間裡,柳銀雪渾身都提不起勁兒。
等她恢複力氣的時候,她一把將樓允推開,憤然地瞪了樓允一眼,一抹嘴角上殘留的水漬,掀開車簾就率先下了馬車,
沉魚見她臉色難看,頓時什麼也不敢問,只乖乖地跟在她身後進了青山院。
樓允拇指抹了抹嘴角,回過味兒來後,忽然覺得“一親芳澤”的話有幾分道理。
柳銀雪回到青山院後,不過半盞茶的時間,她的嘴就有點發腫了,落雁心細,率先注意到了柳銀雪紅腫的嘴,卻也不敢多問,只遣退了屋裡其他服侍的丫鬟,自己拿了冰塊給柳銀雪冰敷,柳銀雪覺得丟人丟到姥姥家了,沉著眉,坐在臨窗的大炕上,一聲不吭。
來寶給樓允打洗澡水的時候,小聲說:“落雁姑娘去冰庫取了冰,好像是世子妃又受傷了,拿冰給世子妃冰敷呢。”
樓允:“多話。”
來寶呵呵地笑:“